“唉,玄龄比来去忙粮草了,不然我等也好细心筹议一下……”
这特么另有啥考虑的?
杜如晦和魏征对视一眼,脑筋都不太会转了。
纷繁昂首,惊奇的看着李二。
啪!
这不是开打趣吗,现在气候已经入秋,别说是太子了,便是本身,另有这般大臣,到年底也憋不出百篇策论啊。
李二顿时冷哼一声。
虽说不是管宗室这一块的,但好歹也是六部尚书,天子近臣,不吭声那也不好。
不过杜如晦和魏征毕竟是没有开口。
李二说的非常当真,杜如晦和魏征顿时都低下了头。
李二黑着脸坐在御椅上,正在批阅奏折。
李二说完,段纶顿时就愣住了。
李二便点头说道,“不可,此事必须重罚。便是太子真有反意,朕也不得不为!”
不过谁也没有想明白这是为甚么,最后只能临时搁置。
就见李二又是一阵长叹短叹。
这一日夜间议事过后,两人结伴分开皇宫。
但让他二人没想到的是。
不过段纶这么一说,杜如晦和魏征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
普通的“心生怨怼”,产生在父子之间,那畴昔了也就畴昔了。
魏征想了想,接着说道。
杜如晦已然点了点头。
把太子逼反也要罚?
“从择贤的角度说,挑选大皇子再好不过。要说立长不立幼,那也应当是大皇子啊。”
杜如晦这一声慨叹,魏征也笑了起来。
李二这一生机,顿时杜如晦等人本想吭声的,一下子也纷繁都闭嘴了。
“大唐最贤达的年青臣子,恰好就是将来的陛下。如果晓得这一点,怕是突厥也好,高句丽也罢,那就再也不敢与我大唐反目了。哈哈哈哈哈哈!”
魏征仿佛想要说些甚么,但接着也闭嘴了。
李二本就在气头上,被段纶这一说,顿时火气更大了。
“太子这个位置,自古最为敏感,前人曾说乱江山之错者莫大于立储之错。”
一声清脆的响声,将笔拍在了书案上。
接着感喟一声,看向世人。
便在现在,段纶再次开口。
是以段纶非常忧愁。
“不必劝朕了,这事又不是儿戏。你们会考虑的,朕做爹的莫非不会细心考虑?”
如果其他小事,能蒙混也就蒙混了,不管咋说现在雄师在外,大唐能安宁,不要后院起火,比甚么都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