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非常自傲的一笑,说道:“你和六弟一早就走得近,你们之间若真的有甚么,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不喜好六弟,我倒是很奇特。”
汝心金石坚,我操冰霜节。拟结百岁盟,忽成一朝别……
他沉吟道:“我在洛阳倒是听人提起过,不过那位杨老爷为人直率仗义,就算和吐谷浑公主之间有过甚么,也是年青时的事情了,以他的为人,定不会和吐谷浑有所勾搭。”
李愔看了看李恪,说道:“看来得让母妃催一催父皇。”李恪接过我递过的茶,放在面前闻了闻,也不急着喝。放下茶杯,说道:“吐谷浑的使者在,不宜谈这个。”
“你呀!”他食指在我额头上一点,说道:“我真是拿你越来越没体例了。”
我换了一个舒畅的姿式,掰了一瓣橘子放到他嘴里,说道:“传闻那位杨老爷年青时和吐谷浑公主有一段情,现在仍旧藕断丝连。”他笑了笑,说道:“你是从那里听来的?”我问道:“莫非不是吗?”
他道:“你说。”
我想了想,本身仿佛真的和他说过如许的话。看着李恪那张阴晴难测的脸,我卖力的装着胡涂,问道:“谁啊?如何能这么说话呢?”李愔玩味道:“是啊,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