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坐在火堆边,高低眼皮不断的打斗,最后它们完整的黏在一起了。天刚蒙蒙亮时,李恪摇醒了我,我迷含混糊的看向他,发明本身的头枕在他的肩上。他看着我,淡淡道:“该归去了。”
李世民道:“是你编的好,皇后活着时就一向夸你聪明。你公然短长。”我道:“蒙皇后娘娘错爱,慕雪不堪惶恐。”我是最不会谦善的人,但是当代人一贯自谦,这些话不想说也要学着说。
李佑看似有些不甘心,走到承乾面前,说道:“小弟求胜心切,不谨慎伤了大哥,实在抱愧。”承乾道:“无妨,一点儿小伤罢了,五弟不必放在心上。”
没名字?如何能没驰名字呢?不是名驹普通都驰名字的吗?我见这匹马周身乌黑,随口说道:“你看它这么白,不如就叫它小白吧。”
李恪喊了一声“驾!”,马儿立即飞奔起来,按着原路一起往回跑。待我们到了宫门口,天刚好大亮了。李恪把我放上马,一句话也不说打马就走。我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心道:我不管如何说也陪你在林子里闲坐了一个早晨,连一句告别的话也没有。
“慕雪!”高阳推了我一把,我“啊?”地一声,猛的惊醒,高阳道:“父皇在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