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拍了拍我的手,说道:“如何还叫娘娘?你应当叫本宫一声‘母妃’才是啊。”
“好,我这就叫他出去。”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了出去。李恪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眉毛紧紧的锁在一起。他见我出来了,转过身问道:“她如何样?”
“早就醒了。”他微微一笑,玩味道:“我如何不晓得你对我这么沉沦,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高低其手,嗯?”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柔声道:“慕雪,我终究娶到你了,你可晓得这一刻我等了多久?两年前,我就想给你一个如许的婚礼。”
“我才没有挑逗你呢。”我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可转念一想,我为甚么不敢看他呀?我为甚么关键臊?身边的这个男人现在但是我的丈夫。因而转过甚与他对视,笑着说道:“我就是对你高低其手又如何?你浑身高低都是我的,我想动那里,就动那里。”边说边证明给他看,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
李恪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我的一颗心沉甸甸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内里的阿谁女人,她是我的情敌,但是现在,我对于她,只要怜悯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