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过饭以后,我们就分头行事,别的,公司谈完了,我们也该谈谈私事了,不晓得几高文坊扶植的如何样了?”和冯盎谈定了闲事,孙纳福又问道。
孙纳福将承担一个个翻开,便见内里有细碎如雪的白糖,有成结晶块的冰糖,并且,另有一种隔着承担布就能闻到浓烈香味的荔枝糖,孙纳福都没有去尝那些白沙糖,直接拿了一块荔枝糖放入了嘴中。
“十年以后,岭南的百姓恐怕个个都会穿金戴银,看着长安的那些穷户傻笑。”孙纳福仿佛设想到了一个很风趣的画面,笑道。
诚恳刻薄的冯盎被孙纳福这么一说,脑海里梗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孙纳福的意义,笑着指了指孙纳福道,“你小子可真是奸猾,不过,奸猾些好,我岭南百姓贫困了这么多年,也该发发横财了。”
信的开首虞秀儿向孙纳福表达了思念之情,然后就开端提及了长安的近况,西瓜和几种胡瓜都大歉收了,望江楼推出了冰沙生果和数十道凉菜以后,上座率很高,新遴选出来的扮演许士林和胡媚娘的两个艺人很好的担当了他们之前的演出气势,现在人气很高,至于家里的屋子,现在连地下工程都还没有完成,本年恐怕是住不出来了。
再有就是孩子们学习汉语拼音后,读书认字的速率奇快,虞世南已经亲身到府上把汉语拼音的课本取了去,说是要呈献陛下,归正这事有他运作,虞秀儿就插不上手了。
“老夫这不刚从作坊那边返来么,对了,做好的东西还没给你看呢!”说罢,冯盎朝仆人呼喊了一声,他带过来的几个小承担便被送到结案几上。
“嗯,差未几到时候,如果在秋收的时候策动的话,恐怕粮价太贱会伤农。”
一局结束,二人便没有了再下的意义,玄奘闻言,也不过莞尔一笑,人在棋路上的表示,跟人的脾气很像,他就没有求胜的欲望,又如何能下的赢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