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纳福的话音刚落,第三层幕布便拉了起来,孙纳福快步往舞台中间走去,这时,李承乾和候舒雅各穿一身喜气的红色棉袄,一左一右的从舞台两边跑了出来,他们的身后,恰是之前穿戴萌兽装跳舞的孩子们,不过他们现在都穿戴一身一样的红色棉袄。
李承乾又唱道,“迎春花我们大伙儿栽,嗨嗨阿谁呀嗬嘿。”
大唐何时呈现过这么喜庆的童声音乐,这歌在后代,每年春节各处超市广场都会播放,播了近二十年,也没有谁听厌过,并且一到年节,表情好的人天然就会哼起这歌,听不到,就感受缺了甚么。
“呵,不看不晓得,却不想这青楼女子竟然这么大的口气。”
孙纳福先容完,舞台上的第一道幕布拉开,摆布各走来两个墨客打扮的人,不是别人,恰是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这两货在望江楼混了一个多月,也终究在他们不竭的要求下,混上了一个露脸的角色。
“陛下,看来臣妾过两日得去潞公军府上一趟了。”长孙无忧亦是被这喜庆的音乐所打动,小声跟李世民道。
这时,台上持折扇的长孙冲发问了。
候舒雅接道,“迎春花呀到处开,幸呀幸运来。”
舞台上,欢畅的配乐声响起,李承乾跟着音乐扭动着身材率先对着本身面前的大喇叭唱道,“正月里来迎春花儿开,迎春花开大家爱。”
两个少年郎装着偶遇,恭敬的行了一礼,却不想三楼的包间里,程咬金和尉迟恭看着舞台上自家儿子这么彬彬有礼,倒是不欢畅的很,正惊奇着儿子如何转了性呢!却不想两个小货的台词倒是叫两个老货气的火冒三丈。
说着,丫环便往那挂着丽春院牌匾的小木楼的左边的门框一指,三人的目光和观众们一样,朝着那门框上看去,便见那门框边用羊毫写着几个大字。
“承乾吾孙,唱的好,来来来,到皇爷爷身边来,一起看演出。”
“程兄但是想去丽春院一睹那花魁娘子柳如颜的芳容?”
舞台上,李承乾和候舒雅的演出还在持续,两人手挽动手欢畅的唱跳着,这首歌原版不过两分来钟,不过孙纳福直接给他来两遍,加到了五分钟,让观众对这首新春洗脑神曲映像更加深切,等他们的演出结束后,三层大幕也全数落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的相声,只是逗贩子小民一乐的话,那这春联,可就搔到了文人痒处,因为此前,可没人这么玩过笔墨游戏。
然后从腰间拿出几块串起来的竹板,当里个当,当里个当的打了个前奏,用带着节拍的调皮话道;“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模糊,雾蒙蒙,日下对天中・・・・・・”
“天作棋盘星作子,那个敢下?”
二楼,三楼,许认得李承乾的人惊呼了出来,此中,犹以李泰,李丽质等皇子皇女的呼声最大,而三楼一个包间中,侯君集看到这副场面,对劲的点了点头,就目前李承乾和候舒雅的外型,的确是一对金童玉女嘛!
李承乾连演出服都没有脱,脸上还带着妆,自内心披收回来的欢笑让包间里的世人都感受这个太子仿佛有些变了。
唱到这一句,已经跑到舞台前端的李承乾和候舒雅一齐摆了一个花儿笑容的外型,又单手超出甚顶,摆了个心型,刹时给舞台下的观众解释了甚么叫金童玉女。
“嘿嘿,我的超才气可短长了,就是。”尉迟宝林说到这,用心瞧了瞧摆布两边,用手挡着长孙冲走过来的那边道,“钱多。”
“合力培养勤灌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