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在这宫中,她是不会活得太欢愉的了。父皇厌她,淑母妃恨她,贤母妃与德母妃防她……只要一个贵母妃,看在韦氏的面子上,或者会对她好一点儿,可却也一定就肯容她……
“据那贴身奉养她的人说,这个倒是的确没有。”
安宁这一劝,却也劝中了稚奴的心机——他本就偶然于政事,这几日也是因为媚娘受屈,他欲起而治之才勉强跟了几日。
“是该治治这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郑氏了。自她一入宫,便无端各种肇事。还几乎害死了武秀士……只怕,元昭媛的事,也与她离不了干系。”
“陛下贤明,这高昌须末小国,鼠目寸光,如何看得清楚这天下之势?”韦挺又道:“只不过……”
一个四品美人,却能独居一殿,这是父皇在替她做一个木秀于林的局呢!”
特别是那于、孔、张三人,那的确便不是上疏,那是在上纲常论五德了!有些内容,连魏征那般嘴利齿毒的,也感觉过分了。真不知他们到底是在劝太子,还是在逼太子。”
没有哥哥在,实在听着也无甚么兴趣。
贞观十三年十月末。
比及我们找着了得力的人证以后,便把这些丢给四哥,看他如何反应再说!”
因而点头道:“说得对,德安,你等会儿拿了我的奏疏去请父皇的准,就说我这几日跟着上朝,感受身材不适。且又有了誊写史卷的任务在,便不去上朝了。”
太宗闻言,微一笑道:“传闻是甚么?传闻便是传言,不敷取信。好了,一些小事,不提也罢。不过朕倒是传闻一件事,日前把稚奴也气得不轻的阿谁韦慎怀,仿佛是死于非命。韦卿,此事你可晓得?”
“说得有理……”
“还真有人与他说好话儿……罢了,他才刚元服,未行加冠礼(元服与冠礼本是一个意义,但在这里,为了故事便利,我就把它拆成两个礼,请大师明白,感谢!),提及来,也的确算是一个小孩子……由他去罢!”
毕竟,此番侯君集出征高昌,但是太子一力促进的。只怕那些个眼里没点儿见地的,早将君集视为太子一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