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点头,悄悄道:
“稚奴曾经奉告过朕,他承诺德奖,但有德奖所求,他必允之——成果那小子,上来便求稚奴不与官爵——
青雀冷静,很久才长叹一声道:
李靖苦衷被太宗说破,也不觉得意,加上清楚太宗如此不过谈笑,便含笑微喘道:
“可若非当年药师行事不缜,隐太子也不会发明主上的心机……厥后也不会有那等事……”
太宗看着面前已然日渐英伟的青年,淡淡地笑:
“毕竟是不得主上如愿了……说句内心话,药师跟着主上惯了,当真留了下来,还颇觉不该呢!
何况自小,药师便是朕的徒弟。现在,药师为了朕,又将爱子送入宫中……你那里负了朕?”
“想当年朕还不过是唐国公府中一个知名小子时,若非药师你多次互助,只怕早死在昏君杨广之手……
李靖心生遗憾:
太宗闻言,不知是悲是喜,只是冷静点头,然后才道:
“你内心该当清楚。”
……
“只是诰命之臣,怕是此局最难之处。也是最不得紧急之处……一个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很久,李靖才敛了笑容,微喘着问太宗道:
得见李靖病状甚危,乃涕泪俱下,当其二子之面痛告李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