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语,只悄悄一福。
“是!”
“你来迟了。”
“回陛下,臣已于太原城西五百里处觅得了这厮尸首。本来他竟胆小包天,与那陛下派去与他做通报使的侍女私相授受,因担忧陛下惩罚,便携了那女,卷了崇高寓银钱,逃了。臣寻至他藏身之处时,许是因为担忧受陛下惩罚,竟手缢那女子,本身也自裁赔罪了。”
“高府那边,你要更加谨慎!既然已知其有反意,便需得到处谨慎!”
杨广略一点头:“朕天然记得,此女本为朕在东宫时,母后的爱侍。姿容出众,明丽无方。母后对她心疼已极,连朕求之,也不允。厥后恰好许给了那高士廉,做了个妾室。又如何与她有关?”
“宇文明及对唐国公府之事,只要火上浇油之心,却无雪中送炭之意。”
杨广长舒口气:“如许便好。对了,史世令呢?难不成,他真的逃了?”
杨广闻言,昵笑道:“你呀……明知朕此平生,便是杀尽天下人,也不舍伤你一丝一毫。”
宇文明及退下以后,杨广单独一人立于凤台夜露当中,似在等候甚么人。
“臣遵旨!”
嘲笑一阵后,杨广再问:“那高士廉,可有对张氏生疑?”
“陛下,臣已命那葬仪与验身官再三检阅,并亲加考证,那张氏,确是死于心悸之症无误。”
“总有五分像。”
宇文明及不再言语,只叉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