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得怪病,不成见日风更不成与人多行言语,是故本日起求朕免了统统朝中诸臣,大内诏宣来往之事?!如何回事?如何俄然病重了?”
太宗冷道:“朕当初也是一时胡涂,只顾看着稚奴,却教她寻了机遇……佑儿已然有反意了?”
但是呢……”
房玄龄点头:“恰是如此。再者,长孙大人此番,实在也是因从徐充容处得知那阴杨二妃日行骄肆,才急着要将二妃一网打尽。”
便如前两日,朕嫌他竟日里闷在甘露殿不出去走动,便着他去陪他三哥练剑,成果你猜如何?这恶劣小儿,竟向孙老神仙求了个可刮风寒般症状的方儿,服了来,借口忽感风寒来骗朕……朕当时急得心都快跳出来,成果他看朕肉痛,便本身笑着认了装病,求朕宽恕……
“何时?如此镇静?”
这般好女子,便是她嫁与你们兄弟之一,为妃为室,也是足当的了。
唉……溺儿成疾啊!
房玄龄却点头道:
房玄龄一怔,便喜道:“是极是极!若得晋王相随,那吴王与高阳公主,必定也是要去的了!”
吴王、曹王二位,以及杨妃收养的高阳公主三位,皆是人中龙凤,更兼之性孝忠诚。是故不必多言,然杨妃为人阴狡,若再任其纵意后廷,只怕必成大祸啊!”
房玄龄点头忧道:“且吴王与高阳公主又为杨妃所亲养……若不寻个好当由,只怕母子之间,必有些话流了出去……”
“主上不必担忧,晋王此番固然有些调皮过了,但是毕竟情有可原。再者晋王爷与孙老神仙都是慈悲仁厚的,此番也怕只是以言语唬了唬大长公主,求的也是个承平……恕臣直言,大长公主已适外姓却仍如此肆意妄为,倚老卖老,这般经验一二,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