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想了一想,却嘲笑道:
是故,臣大胆猜想,主上这般定计,是有人提点。
李绩不敢再说。
李绩想了一想,毕竟还是叹了一口气道:
主上,以眼下长孙太尉之势……容臣说句不太入耳的话儿,改三公之权制,却比削太尉之权来得更轻易,也更快一些。”
“臣也问了房相这句话,然后房相回道……
李治一怔:
“主上,房相称日之语,却不止这两句。当时臣究竟气盛,听闻此言以后,便颇不觉得然,乃道:
李绩看了看李治,悄悄道:
“已无别人,李公放心言之。”
李治闻言动容,很久才长叹道:
李治不悦:
“房相说……”李绩看看李治,悄悄道:
幸得李公临危稳定,以大聪明安定此事。李公当真乃大唐之栋梁也。”
难不成这大唐天下,除了当时先帝,长孙无忌便是再无敌手么?
是以他这才想着坐收渔利。
李绩也叹道:
李绩看了看王德与德安。
是故固然长孙太尉半晌间为云雾所迷,今后必定如臣与房相本人普通,却必是大唐栋梁。”
“你想说那许敬宗?哼!小人一个,何故为用!”
“以是你想说,要朕也多加倚重娘舅?如何,你感觉朕还不敷正视娘舅么?”
李绩却淡淡一笑道:
“主上真不知臣为何急奉荆王为公?”
“主上,容臣直言。既然主上欲削关陇与氏族两派之势,那或早或晚,毕竟有一日,长孙太尉之权,是也要减一减的。若果如此,最好的体例便是师法高祖天子,只以三公为浮名之位。”
李治讶然,复又安静:
李治会心,便着二人退下,这才道:
“主上如此却也不无错处,且武秀士此计,也确乎如先帝之风。然主上,此番功亏一篑,恰是因为主上健忘了一件事……”
然濮王殿下与吴王殿下若进此计,主上必然三思。只要……
“臣无能,却也晓得此民气性刁猾,虽有高才却不成放心任用……臣所言之,另有别人。”
“昔年房相活着时,曾与臣议及朝中诸臣。批评点拨,无一不精。然诸臣评完以后,房相却说了一句让臣当时感觉非常刺耳的话。”
“不过如此一来,荆王营私位以后,主上,朝中之必将定有所大变。主上还当细心留意才是。”
李治黯然,悠长才道:
李治一时候反应不及,挑眉问道:
纵观朝中,如有这等与主上同智同计的人物不过三人——濮王、吴王,另有……就是那武秀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