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宫没有猜错,只怕那瑞安找上胡土的时候,倒是在你与他起了些纠葛的时候。他的心机,只怕还不止这送药一事呢,是不是,胡土?”
“替陛下看着本宫,不教本宫有甚么对那武媚娘倒霉的行动,是不是?”
只是没想到这萧氏竟然狠绝至此,早就公开里算计好了,要借着这个机遇,栽赃我们万春殿!
怜奴叉手行了礼,笑道:
看着胡土退了出去,王皇后却笑道:
“萧氏也不笨,她多年承宠于陛下,天然明白陛下的心机。那徐太妃那边的两颗真药丸,只怕还未出宫就已然被换了。
王皇后看了怜奴一眼,怜奴低头以胡土听闻不得的言语说了一句道:
“但是……胡土到底是我们宫里的人呀?”
同一时候,另一边。
王皇后却淡淡一笑道:
千秋殿里。
胡土点头,又抢在怜奴发怒之前道:
只怕此番她换的,不止是小胡子手里坛中的那两丸药,便是那有字的坛子,也被换了一换。那血宝瓷坛少见,若内里再刻上几个字,就说是陛下因为担忧她的药丸不敷,四枚药丸一齐送出又怕出甚么闪失,这才备了两路的话……
娘娘,依奴婢看,这清楚就是万春殿的想借徐太妃的刀,杀武媚娘罢了。”
王皇后摇了一点头,嘲笑道:
既然如此,你便依他计行事便是。今后本宫也会时不时地将些动静透与你,你去奉告他就好。如许一来,你父母固然被禁着,可老是安然的。”
“起来罢!难为你了。放心,你父母是不会有事的。说到底,那瑞安也不是个狠绝的人物,不似是萧淑妃,只不过他是想着要借你父母的压抑,叫你替陛下行些事罢了。
王皇后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
“是!回娘娘,前些日子那武媚娘是明里暗里得了两坛子的药。一坛子是从万春殿里派去跟着徐太妃的小寺人胡土那边得的;别的一坛子,是徐太妃身边的人带去的。
两坛药都是用血红宝坛装着,一坛两颗。
“是!那娘娘,眼下这桩事……该如何是好?”
但是她要杀武媚娘,却不会用这等浅赤伎俩。
这等自作聪明的小人,本宫老是有体例拿紧了他的。”
胡土闻言,千恩万谢,王皇后又说了两句,便叫他出去了。
娘娘贤明,怜奴姑姑聪明,必定能替胡土想出些体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