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主上是细心地研查一番的了。老臣自愧不如。”
“既然王叔都这般说了,那就是他了。只是朕观王叔,似有踌躇之意……如何,这突厥之事,另有甚么变数么?”
一边说,一边便将李绩密本着瑞安传与道宗看。
“回主上,臣踌躇的,倒是那弃宗弄赞之兄。”
“那里的话来,主上明察天下之事,远非臣等所及。别的不提,便是这弃宗弄赞另有一兄之事,便是本地人也颇多不知。主上却不但一点便知,还深知其事……
“难怪王叔说他们一个痴,一个傻。唉……
他这兄长几欲成疯,最后还是因为弃宗弄赞因事件烦忙,将他与其妻交与亲信严加把守之时,其妻拼着一死,使得这兄长得以脱逃。
“论起来,这弃宗弄赞倒是个忠于主上的,且有他与公主(就是文成公主)在,必定是突厥安宁。
想必英国公是看出这些门道,才请主上旨意的。”
李治一怔:
既然如此,朕晓得了,天然会良加措置。还感谢王叔教朕晓得这些事了。”
道宗这才道:
道宗这才叉手当胸,轻声道:
“所今厥后,弃宗弄赞又因着其族之乱,而加恨于他这长兄,行了些手腕罢?”
“王叔深知朕心。”
“主上明晓,公主入突厥以后,弃宗弄赞对她也是非常虐待。虽说一向无所出,加上大妃又早有其位,可公主之一应礼遇,却比大妃还要更高一些。
李治听了以后,呆呆半晌才道:
道宗接过,阅毕,沉吟一番才道:
“国恨家仇,这等大事,弃宗弄赞自是不肯悄悄放过。是以在他立位以后,头一件事便是着人奥妙将这异母兄长与其妻儿家眷一并擒拿到位,在几个接远亲信面前,当着他的面儿,一个个地将论起来也是本身侄后代的兄长后代斩杀……
道宗却笑道:
道宗想了一想才道:
李治点头:
“主上但是忧心这突厥之势,会否有所易变?”
这禄东赞便如娘舅普通行事为人,必定是再不肯叫此人有机可乘的。
德安立时引命而退,李道宗闻得此言,也是再三替旧友感激李治之恩。
李治旨令一下,长安城中百姓立时鼓吹开来,又因叔宝敬德二人守宫之事人尽皆知,又是旨令下传之时,有司小吏不慎,竟将“守门神将”四字漏了一个,变成了“守门神”,因而便表里皆传,道李治赐旨,倒是赐了二位守门神。
“如何回事?”
只是何如眼下他局势已去,确是需求早做筹算才好。”
道宗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