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长孙无忌道:“唉!实在皇上真不该如此不公。晋阳起兵时您但是首谋,裴寂只是拿出了晋阳宫的财帛罢了;那屈突通也是您打败的,当时您还受了箭伤,可裴寂是一仗也没打,没有任何军功。您的功绩本就在裴寂之上,现在大唐建国,您的职位却在裴寂之下,我都为您气不公!”
因而娇兰把李元吉的话带给了子仪。
刘文静下朝后郁郁寡欢地走出皇宫。
第二天,子仪让娇兰去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去找拉丁舞裙和舞鞋,没想到公然还在。看着这些从1400年后带来的东西,子仪百感交集,如果能回到当代,她不会再抱怨老天让她落空双亲,她会好好珍惜每一个自在安闲的日子。但是现在,她回不去,面前另有一场演出在等着她。
子仪气道:“你这丫头,几块点心也值得偷?如果让他们发明了如何办,还不给你一顿板子?”
那舞伎并不答话,微微点头便走到前厅正中间,明显对本身的舞技相称有信心。
“是。”娇兰答道。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李元吉喘着气,邪笑着问她:“你终究屈就了,柴房的日子不好过吧?可想明白了?”
元吉玩味地一笑,“好,那你归去奉告她,她若给本王跳一支,本王感觉好就不让她住柴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