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瓷瓶,放到了大案上,低头看了眼案下的李日知,见小外甥直冲他点头,他这才又道:“这里有砒霜,人吃了必死。阿朱,归正你不死,他们就吵个不休,你死了,他们也就平静了,这砒霜你吃是不吃?”
李日知想了想,道:“好吧,那外甥就为娘舅分忧。实在呢这个案子倒也不难判的,只要这么样做便能够了……”
李日知点头道:“那有甚么用,许度文还是一个贫民,而杜氏最看不上的就是他穷,别的杜氏到手几十贯聘礼都要还归去,以她那么能嚎叫的性子,就算是阿朱嫁了许度文,她也能给搅和黄了!”
啪地一声重响,郑刚令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闭嘴,谁在喧华,大刑服侍。阿朱,本官问你,你选谁,或者谁也不选?”
仵作探了下阿朱的鼻息,手抬起来时,上面已有血迹,仵作说道:“县尊,此女已无气味,且鼻口流血,已经毒发身亡了!”
他说完这话,忍不住泪流满面,放弃阿朱是为了救她,可却也让他悲伤之极。
焦二保和刘繁华这才不过来,但看向许度文的眼色却很不善,特别是焦二保,双手互搓,还用心把手指的枢纽捏得嘎巴嘎巴作响,筹算以此来震慑许度文,可惜许度文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伴随在阿朱的身边。
郑刚令并不华侈时候,当即叫进一个捕头去筹办,等捕头把筹办好的东西拿来,郑刚令当即再次升堂,他让李日知还躲在案下,又把许度文另有阿朱,以及杜氏他们叫到了大堂上!
刘繁华和焦二保都傻了,阿朱真的死了?不过,他俩如何成了祸首祸首,明显是县令大人灌她药的啊!
杜氏吓得一颤抖,她还真怕县令打她一顿,因为她很清楚,刚才在二堂内里,她们除了吵架以外,甚么成果都没会商出来,相互之间仇恨的情感高涨,环境反而更卑劣了。
见他俩不肯退出,郑刚令哼了声,道:“那还是即是没有成果,还是只能让阿朱死了!”他一挥手,当即有一名差役上前,把大案上的瓶子拿了下去。
阿朱倒是并不吵,但她却也没有机遇伶仃和许度文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躲在杜氏的前面哭,许度文在吵架方面远远不如焦二保,乃至连刘繁华都不如,在吵架当中,倍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