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捕快上前拿了火签,转头看向许度文,许度文赶紧说了地点,捕快们出门而去,郑刚令并不等在堂上,起家回了二堂歇息去了,状子便就放在桌上。
杜氏心想:“读书人就是假惺惺的,都到衙门来告我了,竟然还冒充向我施礼!很好,许度文你等着,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娶我的乖女,这辈子休想!”
郑刚令一走,李日知便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他先是扒着桌子,去看上面的状子,他固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读书,状子上面没有冷僻字,以是他读起来还是挺顺利的。
郑刚令哦了声,但他仍不看状子,还是问道:“你想好了吗,还是要告?”
许母过世后,许度文守孝三年,孝期满了以后,他便解缆来荥阳,路上靠给人抄誊写写,赚得盘费,这才回到了荥阳。
李日知又道:“你额头上的小疤是如何弄的,阿朱姐姐可给我说了,你也说一遍,如果你确切是阿朱的未婚夫,那我就出来找她,问她要不要和你见面!”
却见许度文神采涨红,难堪之极,他面红耳赤地听郑刚令说完以后,连咽了几下唾沫,这才开口道:“县令大人曲解了,不是杜氏不肯嫁给门生,他是门生的岳母,是她不想把女儿嫁给门生!”
他迈开小腿,便跑进二堂,郑刚令见了,便问道:“日知,不要玩皮,你这是要干甚么去?”
他解开衣服领子,内里公然有一块小银锁,是那种给小孩子佩带的,长命百岁的那种小银锁,看来许度文非常正视这个信物,就算是到了堂上,也没有摘下来呈到郑刚令面前。
李日知叫道:“去找阿朱姐姐,内里阿谁许度文就是她一向在等的未婚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