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苦着脸心疼地望着地上那根无辜的竹笔,悻悻说道:“因为刘家的背景是白敏中!”
但李浈晓得,这一次闯的祸仿佛让父亲感到毒手和难堪,毕竟低三下四去求人说好话这类事没有谁情愿去做,何况去求的这小我还是本身的部属。
李承业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恰是如此,你阿娘早逝,固然为父政务在身得空顾及你们兄弟两个,但常日里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你生性懒惰不肯受人拘束,漠儿则性子集约莽撞,但本心却都不坏,这也是为父最为欣喜的处所,本日之事虽办得鲁莽了些,但总算是匡扶正道,所觉得父不但不会惩罚于你,反而要嘉奖于你!说吧,想要甚么固然开口?”
李浈一听此言当即咧嘴一笑,道:“嘿嘿,能得父亲夸奖已是儿子最大的光荣,怎敢......”
而这说了然一个事理,地痞不成怕,有学问的地痞才是最可骇的。
随后只见李浈自顾屋中混乱,脸上暴露一抹萧索、无法却又追悔莫及的神采。
“呃......明天李漠揍人揍得太狠,搞得身心俱疲,怕是已经睡了,不如......”
李承业:“......”
不过既然李承业已经提早晓得了事情的颠末,那么该如何做天然也不需求李浈来教。
“实在也简朴,只四个字,明辨是非!”李承业轻声说道。“明辨大是大非,晓得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才是你该当去学、去体悟的,但你可晓得为父为何从不叱骂于你?”
李浈见状壮着胆量持续说道:“既然刘长史家的背景是当朝宰辅,那便申明刘长史用不了多久便会飞黄腾达,而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父亲大人!”
说音刚落,李承业俄然想到此事或许还真与本身脱不了干系,当即冷哼一声,道:“既知如此,你做此事之前为何不禀报我一声?!你可晓得本日刘睿那匹夫竟敢公开威胁于我?!”
好久,李承业喜色渐消,现出一脸无法,“唉,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宦海上的事你更不懂,正如你方才所说,刘睿官品虽小,但背后却又一棵谁都没法撼动的参天大树,自白敏中入阁以来,刘睿更是肆无顾忌,现在即便是新任的李使君都要让他几分!”
不待李浈说完,只见李承业一摆手说道:“好吧,可贵你有这份心,嘉奖之事就临时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