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王仙芝麾下的浩繁首级都挺憋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让他们的神采都不算好,各个沉着脸,怨气冲天。
反观黄巢麾下的黄家军,那真是喜笑容开,此战一举攻破阳武,伤亡不大,固然受局势所限不得不撤兵,也非战之过,再加上分开阳武县城的时候,黄巢给他们放了两天大假,几近百无忌讳地将阳武县城洗劫一空,大家都有进项,如何能不欢畅。
杨凤楼顿时面前一黑。
在全部大唐,会唱京剧,有能唱京剧的,除了杨凤楼本身,只要贵和班!
“哦?如此,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王仙芝听了,也不由得大喜,特别是听到博陵崔氏这几个字的时候,更是两眼放光,五姓七家别的非论,在吃喝玩乐这方面绝对能够引领大唐之风潮,乃至皇家在这方面都甘拜下风,既然这个梨园子曾经为博陵崔氏老太爷献寿,想必有绝艺在身,说不得别的,必然要见地一下才好。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未完待续。)
收场锣!
黄巢朗朗一笑,笑声中说不尽的自大。
“梨园子算得甚么好处?还天大?”
黄巢见状,故作一番推让,也就满心欢乐地坐了下来。
一行人步入大帐,重新分两列坐下。
“您看我这个脑筋,既然备下酒宴,可有歌舞?”
随后曹操出场,粉白敷面,满脸断纹,张嘴就是四句定场诗。
王仙芝抢先问道,何时能够见地一下。
请酒,敬酒,庆祝,谦让,一番呆板又子虚的套路缓缓停止,王仙芝一方个个面色不渝,而黄巢一方畅怀痛饮。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小,站在驱逐步队最末的杨凤楼听了个清清楚楚,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回旋在心头,挥之不去。
一声锣响。
“贤弟一战定阳武,声震河朔,为兄出迎,恰是应当,逛逛走,帐内已备下好酒,为贤弟庆功!”
“未曾备下。”
王仙芝又愣了。
这些东西,杨凤楼看在眼里,急在内心,恨不得上前一脚将酒菜踢翻,他更干系的,是随后将要产生的事情。
“王大哥,怎劳您台端,亲身出迎,小弟愧不敢当……”
杨凤楼直觉脑袋晕晕沉沉,仿佛如坠梦中普通,看着熟谙而又陌生的京剧,在面前上演,如何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梦境还是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