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通往蓝田的门路早就被积雪覆盖,若不是雪地里来往的马匹留下的足迹,恐怕很难从雪地里找到精确的方向。
不过却也没筹算让魏徽老儿上扒犁,这老匹夫害人害己,不让他多遭点罪,下次还不晓得整出甚么幺蛾子呢!
“小公爷!小公爷!”
赵谌一惊,从速在秦明的帮忙下,从扒犁上翻身下来,手忙脚乱的将魏徽扶到了扒犁上躺下。
“小公爷,要不某扶你上马吧?”秦明一脸的惭愧,他本来是家主派来照顾赵谌的,现在却反倒扳连的赵谌连扒犁都没得坐了,只能陪着他们一起骑在顿时活享福。
将皋比拉紧了,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昨晚跟程处默喝了半早晨酒,压根就没睡醒,此去蓝田另有很长一段路,赵谌决定略微含混一阵。
胯下的坐骑在嘶鸣着,四蹄在雪地里翻飞,耳旁的风声‘呼呼’作响,刮的人脸上的皮肤生疼生疼的。不过这时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统统人的心机都是尽快冲进城池。
“如何停下了?”发明还是处在荒郊田野后,赵谌顿时奇特的望着秦明迷惑的问道。
赵谌就感到那口烈酒顺着他的喉咙下去,胃里很快便沸腾起来,未几时,浑身被冻的生硬的血液,复又在酒精的刺激下,重新抖擞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