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派?”韦皇后有些不解。
“实在,决定皇后娘娘与承平公主胜负的终究力量,并不是你们二人现在所把握的力量,恰好是你们二人都没有把握的力量,就是那些中间派!”
李裹儿能不能成为皇太女,韦皇后并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李显对女人担当大统的态度。
“皇后娘娘请讲!”
另有废立太子、皇后等看似天子的私事,但都要征得宰相同意方能获准。
成果,宰相们否定了安乐公主的设法,不但堵住了安乐公主的嘴,也让李显轻松了很多。
“恕我直言,娘娘身边的人固然多,可都是恭维阿谀之辈,真正有有本领的人凤毛麟角。相反,承平公主收罗的则是有才调的人,固然少却非常得力,此消彼涨之下,便平分秋色了!”
韦皇后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比来是如何回事,不但陛下对我冷酷了很多,就连政事堂的那些宰相们也不听使唤了。你说说,我该如何办?”
大唐建立之初,只要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的长官才是宰相。厥后,天子为了从中级官吏中提拔亲信以分相权,凡五品以上职事官颠末天子加以“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头衔,都可充当宰相,不受资格限定。
韦皇后听了上官婉儿的一席话,心中暗自赞叹:上官婉儿不愧有巾帼宰相之称,她的观点公然高超。
上官婉儿当然晓得韦皇后为甚么要找本身,这一起上她便深思着如何对付韦皇后。
一想到这些,韦皇后内心便堵得慌,炎热之下她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扇子。
但是到了中宗一朝,安乐公主公开卖官鬻爵,她胆小妄为,便宜诏敕,乃至掩住自拟的诏敕笔墨,让李显签订,李显竟然笑而从之,并不阅看。
一计不成,韦皇后又生出一计来,他让李裹儿再三去恳求李显。李显烦不堪烦,只好将此事推给政事堂的宰相们,让他们议出个成果来。
韦皇后点点头,与李显糊口了这么多年,如何会不体味他呢?上官婉儿说的和本身想的一样。
看到红梅妆,韦皇前面前一亮,不由拍着额头喃喃道:“我如何把她给忘了?”
“此话怎讲?”韦皇后一脸谦逊地请教道。
“就拿政事堂的宰相来讲吧!”上官婉儿给韦皇后解释道:“七名宰相称中,有三个是皇后娘娘的人,两个是承平公主的,另有两个属于中间派。现在看起来是皇后娘娘占着上风,但终究还要看谁能争夺到中间派的支撑。如果娘娘争夺到了,那便是稳操胜券,可如果承平公主争夺到了,那便是反败为胜!”
“承平公主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了,并且已经先行一步了。”说到这儿,上官婉儿又道:“皇后娘娘还记得前次萧至忠帮承平公主与相王一事吧?”(未完待续。)
“实在不可,我就设法将那几个不听话的宰相换了!”韦皇后恨恨道。
“mm请直言!”
“多谢皇后娘娘!”婉儿依言坐在了韦皇后中间。
没有颠末宰相而自行封官,身为天子的李显也感觉难堪,不敢用装圣旨的正规封袋,不敢还是式封发,只能改用斜封,所封之官也被讥为“斜封官”。
“不管是政事堂的宰相,还是朝中的大臣,很多都是皇后娘娘亲身安插的,按理说,皇后娘娘与承平公主的较量应当占尽上风,可究竟并非如此,娘娘可知启事安在?”
正因为宰相有这项权力,李显对安乐公主闹着要做皇太女不堪其烦,便将这事丢给了政事堂的宰相们去处理。
皇宫的御扇制作精美,翻开扇面一个亭亭玉立的仕女便跃然纸上,仕女的额头上点着一抺红梅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