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氏仿佛认识到了本身的处境,低着头,眼泪直往下滴落。
衙役看着华叔凶巴巴的模样,心中有些发怯,没好气道:“你们先在这里候着,我出来通报!”
当天早晨,张宝儿与魏闲云商讨伏贴,决定明日直接去柳府问个清楚。
二棍发誓矢语道:“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话,让我不得好死!”
二棍此次说得很谙练。
“哦?张公子你有线索?”安桂目光炯炯。
一会儿,两名衙役把柳金氏带到。柳举人的兄弟柳玉龙不请自来,跟在前面。
“安大人!”张宝儿回礼道:“传闻柳府产生命案,不知是谁又死了?”
张宝儿又问道:“那女的站在你面前,你能认出吗?”
安桂稍有些游移,但还是笑了笑道:“按理说现在还没有结案,这事是不能向外流露的,但张公子也不是外人,直说也无妨。死者是柳府的仆人阿贵!”
安桂神采阴沉,对身边的衙役叮咛道:“去把柳金氏带来!”
华叔在一旁不悦道:“我家姑父让你去你就去,如果误了查案,把稳挨板子!”
柳金氏满面忧愁,但神采并不惶恐,仿佛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
“仵作已经历过尸了,阿贵系服毒身亡!”
“面孔被那女人遮住了,看不见。”
张宝儿听了也悄悄心惊:这行刺太毒太下贱了!莫非真是鬼使神差,让这个二棍前来揭露本相?
这时,柳玉龙俄然蹿过来,狠狠揍了柳金氏一记耳光,吼怒道:“阿贵已经惧罪他杀,你这贱人还不快招!”
安桂命二棍将刚才的供词再说一遍。
“张公子熟谙这个阿贵?”安桂惊奇地盯着张宝儿。
安参军,想必就是安桂,张宝儿没想到这么早便会与安桂打交道,他也没多想,抬腿便进了柳府。
张宝儿与华叔带着二棍就迩来到一个茶馆,要了个雅间,茶博士上了茶分开后,张宝儿向二棍点头表示道:“说吧,究竟是如何回事?”
“是,公子!”二棍侃侃道:“大前天,也就是八月十一日,深夜,我到聚奎街柳举人家去偷东西,翻墙进了后院,瞥见有一间房里点着灯。我偷偷踅畴昔,由窗缝朝里一看,啊呀,可把我吓死了!”
说到这里,二棍俄然变得神采刷白,一脸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