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贵与管仕奇还要劝本身,张宝儿赶快从桌上端起了酒碗,对世人道:“刚才罗捕快的三层意义也说完了,我们先喝酒吧!我先干为敬!”
管仕奇却把目光投向了张宝儿,心中暗忖:此人年纪悄悄,却如此故意计,仅仅半个时候,便把众捕快的心给收了,看来今后还得防备着点。
众捕快再一听不由地暴露恋慕的神情,要晓得县衙门吏、户、礼、兵、刑、工这六房的典吏和押司,比起捕快不但要舒畅的多,并且油水也要多的多。能进入县衙的六房,这但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怎能不让这些捕快们眼红呢?
“实在,云中五仙是众位大哥脱手擒住的,我只是出了主张罢了但是,县令大人却赏了我一百两银子,这让我非常过意不去。”说到这里,张宝儿顿了顿道:“我筹办将这一百两银子与诸位大哥分了,每人五两银子,算是张某的见面礼了!”
“骗局?甚么骗局?”张宝儿瞪大了眼睛。
张宝儿、华叔与吉温三人来到了宋郎中药铺的门前的时候,瞥见地上放着一块门板,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青人正躺在门板上,两个大汉站在一旁。
酒过三巡以后,张宝儿再次端起了酒碗,对世人道:“诸位,张某本日与众位大哥初见,心中非常欢畅。我敬大师一碗,喝了这酒,我另有一份见面礼给诸位呢!”
“但是……”程贵不知该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对张宝儿道:“张公子,您用计擒获了云中五仙,程县丞已经筹办给你在县衙安排位置了,你如何能做副役呢!”
“啊?是你!”程贵与管仕奇特口同声道。
罗林转了一圈将银子发完,张宝儿又丁宁道:“今晚在衙门里值夜的两位大哥,别忘了他们的银子。另有,这酒菜也别忘了给他们送些去!”
管仕奇瞅了一眼程贵,不动声色地接口道:“是呀,张公子,我也传闻了,郑县令筹办将您安排到六房,您何必做这捕快的副役呢?”
“酒菜已经送到县衙了,银子明早我会亲身交到他们手中,张公子您就放心吧!”罗林答复道。
“在宋郎中那边候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