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淄王有何事尽管叮咛便是,何劳台端亲迎呢?”崔湜微微见礼道。
崔湜趁机道:“前两日,我写了篇上古珍酒赋,今晚也请梁大人给永和楼留幅墨宝如何?”
梁德全也算是举人出身,字里行间厚重雄浑,大气脱俗,崔湜在一旁看了也不由暗自点头。
张宝儿说话间,小二又上了一道菜,对世人道:“这是敝店的特性菜红烧猪肘!”
说罢,崔湜目光炯炯盯着梁德全道:“果然是特性,味道真的不错,梁大人你不尝一口吗?”
“如何?”崔湜面有得色问道。
崔湜很有耐烦地解释道:“股是大腿的意义,肱是胳膊由肘到肩的部分,陛下的意义是说,你是非常靠近且办事得力的人。”
分开永和楼的时候,李隆基悄悄约崔湜来府,当时人多,崔湜并没有多言。
不一会,崔湜慢悠悠来了,李隆基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张宝儿感觉奇特,忍不住也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肱骨”两个大字。
世人忍不住点头,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天子陛下如何会给这么个不学无术之人题这二字。
崔湜淡淡道:“不说别的,单凭这份红烧猪肘,恐怕在潞州就没有第二家做得出来,永和楼作为潞州第一楼实至名归,梁大人另有何踌躇的?”
崔湜迫不及待道:“岑掌柜,快快拿来,让我瞧瞧!”
“这……”
当年,姚崇任宰相的时候,崔湜还只是吏部的考功员外郎。非论官职还是品阶,姚崇都比崔湜高出很多。加上,姚崇很看重崔湜的才学,多次提携与他。故而,崔湜对姚崇非常尊敬。
梁德全接过待看完以后,拍着胸脯道:“崔大人,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全部潞州自我之下,不会有人去难堪这些财产的!”
崔湜也不客气,夹了一口入嘴,咂巴着嘴道:“不错,真的不错!”
“欺负倒不至于,不管如何说我也是个郡王,面子上还要过得去!只不过,我在这潞州寸步难行,甚么都干不了,只不过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这日子过得非常憋屈!”李隆基大倒苦水。
不但是崔湜,梁德全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他们看向张宝儿的眼神都变了。
“想必临淄王是被这梁德全欺负得狠了?”
世人听了差点没跌坐畴昔,这也能随便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