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
既然程处默晓得了,那这些日与他们厮混在一起的房遗爱和长孙冲定然也晓得了?连他们都晓得了……
“这不废话吗,你不是也要娶媳妇儿了吗?并且……”二狗子奥秘兮兮的探过脑袋,贱笑道:“传闻你已经把人家郑蜜斯那啥了?”
“到底是啥?”
“合着你之前的兴趣就是坑俺?”二狗子黑着脸,一样咬了一大口酥饼,道:“那俺还是多做些学问的好,免得今后再被你坑了。”
“行!你行!你真行!你太行了!为你点赞!”
……
“是……”二狗子刚要开口,又仓猝止住了,反问道:“你还没说,俺做学问和娶媳妇儿有啥干系?”
“这……”李柯看了眼二狗子,仰天长叹:“人生落空了兴趣……”
不知为何,李柯越来越感觉二狗子变了。
“铜板越来越少了……在这么下去,少不得又要发明些好东西才行了。”李柯喃喃自语着,一脸的忧愁。
如果连二狗子都变得有学问了,那他今后坑谁去……
想到这儿,李柯有些懊丧。
可现在看来,聪明人不止他一个……
闻言,李柯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几近是带着断气的语气,骂道:“你咋变成如许咧?咋就变得恁的财迷?这他娘的跟谁学咧?!”
他已经不是阿谁缺根筋、少根弦的二狗子了,也不再是阿谁偷看张孀妇沐浴的三好少年了。
并且……仿佛更有学问了。
二狗子闻言顿时色变,回身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可不敢胡说!要掉脑袋的!”
以是李世民决定,必然要让他物尽其用。既然他这么喜好坑人,那就扔到朝堂来,让他坑那些干拿俸禄不办事的大臣吧。
为啥一个好好的人,就会变成这个模样呢?这倒是品德的沦丧,还是人道的扭曲?
……
“这不是钱的题目……”李柯还是哭丧着脸,狠狠地咬了口酥饼。
李柯的过人之处便是能够很好的分解民气,审时度势。并且,他从不与人纷争,小小年纪便晓得独善其身的事理。
“跟你啊!你忘了?上个月你骗俺说妙儿被郑老爷许配人家了,害得俺哭了好几天。从那今后,俺就开端做学问了……”二狗子嘿嘿一笑,道:“别说,这做学问就是好。”
“你听谁说的?”
二狗子顿时气笑了,没好气道:“你家的库房都站不下脚了,还嫌少?真是得陇望蜀……”
“为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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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不是用嘴说的,也不是作首诗词这么简朴。
二狗子嘿嘿笑着,递上一块儿酥饼,道:“还活力呢?俺就是开个打趣罢了。还能真要你钱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