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拿下,莫非进了房就要拿下吗?就不能好好地聊一下人生抱负,将来打算吗?
这曲子固然动听,不过对李柯这个听惯了那些后代的电子分解乐的人来讲,还是有些单调了。
霍雨烟走到堂中,美目四顾后,停在了李柯身上,轻声道:“奴家霍雨烟,这厢有礼了。”
就连那常日里放荡不羁的房遗爱,也是沉浸此中不能自拔,很久,方才叹道:“本日闻此一曲,经年不思丝弦。这万花楼的头牌,公然名不虚传!”
而后十指轻拨古琴,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霍雨烟隔着纱帘盈盈拜礼,道:“公子文采斐然。何如奴家才浅,便为公子献上一曲,以谢公子之诗作。”
李柯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叫苦不已,但愿这孙子能襟怀大点儿吧。
霍雨烟一曲结束,盈盈起家,台边服侍的丫环掀起珠帘,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便呈现在世人面前。
霍雨烟不疾不徐的施了个礼,神采间有些惊奇,道:“公子过奖了,奴家这般操琴弄曲乃是雕虫小技,那里比得上公子的诗词佳作。”
一贯爱凑热烈的程处默,恋慕的看了眼李柯后,靠近了小声道:“还等啥呢,快作诗啊!待会儿进了花房将那小娘子拿下,气死长孙阿谁王八蛋。”
无法的同时,李柯也很光荣,幸亏本身不叫二狗子……
长孙冲目光庞大的看了看李柯,又看了眼纱帘后的霍雨烟,沉默叹了口气。
现在群人中,估计也就李柯还算比较复苏了。
但看霍雨烟那迷惑中带有一丝衡量的眼神,直教李柯欲哭无泪。
一旁的程处默倒是最早反应过来,撇撇嘴鄙夷的看了眼四周的世人。在他看来,或许没有纱帘,不穿衣服妇人女人,才是他的最爱。
不出所料……李柯名字再成为了令人侧目标核心。
李柯此时坐鄙人首,不知为何,当那声清幽的声声响起时,他俄然有了一种,想要翻开纱帘得打动。
李柯的内心猛跳了几下,怪不得能让那长孙冲如此失神。这霍雨烟的确是非常仙颜。与郑婉晴比起来更是不遑多让。
此言一出,大堂中无数双恋慕妒忌恨的眼神纷繁看向李柯。就连一旁的程处默,都带着妒忌的目光看了他几眼。
本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互吹互捧的说了几句话后,霍雨烟再次盈身一拜,道:“公子大才,奴家佩服之至。如果公子不嫌弃,可否再为奴家赋诗一首。奴家愿与公子花房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