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说王家,李柯仿佛认识到一个严峻的题目,赶紧问道:“你熟谙阿谁王大人?他是哪个王家的?”
说着,便将李柯之前在祠堂做的那首元日念了出来。
但是等李柯讲完后,全部二楼的人都笑炸了,就连一旁角落里奉侍的小厮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年得知李柯的名讳后,之前的骄易便少了几分,笑着拱拱手道:“鄙人房遗爱,听家父说,李兄文辞斐然,有机遇定要就教一番。”
天子赏官儿也叫走后门儿?
“甚子好戏,比那小桃红的白净身子还都雅?”
看出李柯的担忧,程处默笑骂一声:“真是个怂嘚子,放心吧,有我在那姓王的不敢对你如何样。”
李柯收回思路,笑着回礼道:“见过房公子,下官不过是偶得神仙眷顾,这文采斐然之说自是不敢当。”
后者苍茫道:“啥叫绿帽子?”
见程处默上来后,此中一人道:“你这厮真是没端方,每次出来喝酒都早退,就不能早点儿起吗?”
程处默随口道:“太原王氏啊。”
现在他只要一个设法,那就是回家用饭,多用饭!吃得壮硕后,也把这孙子夹在腋下流街。
这算甚么要求?李柯忍着笑道:“这不好吧……”
放下心的李柯,不平气的想要辩驳,却又见程处默那簸箕大的巴掌,仓猝见机得闭上嘴巴。
李柯与程处默一道上了二楼后,便见大堂中心的矮几后,还坐着三四个与程处默年纪相仿的少年,单看破戴便知这些人来头不小。
并且还要一个月不沐浴,让他也闻闻那汗臭的味道。
程处默号召李柯坐下,随便道:“你爹也熟谙他?”
一个程处默,一个房遗爱,看来这屋子里的人身份都不简朴啊。
程处默嘿嘿一笑,也不辩驳,道:“本日在俺家门前看了一出好戏,故而来迟了。”
刚才那屈辱的一幕,他至今还历历在目。并且会铭记平生……
这哥们儿但是个神人啊!不但被本身媳妇儿带了绿帽子,最后还被媳妇儿坑的举家逃亡,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李柯哀怨的看着程处默,差点儿哭出来。
他总不能一向借着程处默的名头在太史局混吧?如果这程处默出了门便不熟谙他了,那他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