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抵在了苏程的肩上,长乐抱怨道:“既然有伤害,你就不该做的,你写首诗做贺礼,母后也会很喜好的,你今后不准再做琉璃镜了!”
“如何见了我就都跑了?我有这么吓人吗?”苏程在长乐公主身边坐了下来。
长乐公主小脸通红的福身:“郡公!”
苏程更加迷惑了:“那你说的是谁?莫非是香满楼的梦月女人”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苏程、长乐公主和她的两个贴身侍女。
长乐公主倒也没有辩驳,陛下明旨定下的婚事,底子不成能有任何变动,她已经必定是苏程的人了。
“妹夫!”
这都哪跟哪儿啊?
“竟然还没定下来吗?这臭老道,我得去找他算账去!”苏程不满道。
“明天还真是巧啊,给三位公主意礼了!”苏程抱了抱拳笑吟吟道。
“你笑甚么?”苏程有点脸红。
“哈哈,瞧好吧,现挖一坛十年陈的好酒!”
还没等苏程施礼呢,襄城公主和豫章公主倒是先开口了,那神采,那调子,的确就像把苏程当大爷敬着一样。
“如何样?娘娘见到有没有尖叫?”苏程问道。
三位公主刹时全都站了起来。
苏程赶紧摆手道:“别,别,喝甚么都行,不喝烧刀子。”
还要她入门做妾侍?
“我的意义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干系!我和老国公相较莫逆,老国公临终前将她拜托给我,让我照顾她,我和她是叔叔和侄女的干系!”苏程解释道。
噗嗤,长乐趴在苏程的肩头咯咯的笑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程一拍额头道:“哎呀,忘了你和豫章公主交好,早晓得该让晋王多带一面琉璃镜的,没事,府里还剩有几面。”
“大婚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苏程道。
“传闻,袁道长前些日子好些伤了元气,现在应当将养好了吧!”长乐道。
襄城公主袅袅向外走去,豫章公主也赶紧起家道:“我也跟着去看看!”
看到长乐体贴严峻的模样,苏程内心也非常受用,拉着她坐到了本身的腿上,笑道:“你放心,我一点事都没有。”
襄城公主一边起家,一边笑道:“这倒奇了,满长安的人都爱烧刀子,特别是这般季候,喝了最是暖身子,反倒你这个酿出烧刀子的正主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