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哲不再多言,持续往前走。
一只庞大佛指模飞出,将那些飞剑尽数轰碎,佛指模去势不减反增,砰的一声撞在枯瘦男人身上,枯瘦男人早已被酒色掏空身材,被这么一撞,顿时倒飞出去,破开身后木墙,飞出画舫,坠入灞河当中。
妇人猛地转头,就看到一张尽是髯毛的粗糙面孔,顿时一惊,“你是谁?谁让你出去的!”
葫芦口却没有酒水流出,而是射出一口口飞剑,飞剑去势凶悍,强大的后坐力让枯瘦男人接连后退。
枯瘦男人喝一口酒,醉醺醺道,“店主费钱请我,又给我女人使,就是要我在有人砸场子的时候脱手,我可不能让。”
辛哲身后的佛影缓缓消逝,他持续前行,走廊两旁墙壁已被粉碎,内里的妓子们惊骇地看着他。
房间不大,装潢简朴,一桌一凳一榻罢了,一个女子站在窗边,这女子穿一身低胸襦裙,身形苗条,肤白如脂,光是看背影,都能猜到是个美人。
辛哲宣一声佛号,身后呈现一尊由真元凝集的佛影,他一掌拍出,那佛影也一掌拍出,火线氛围层层炸裂,如同雷鸣。
枯瘦男人胸怀敞开,暴露胸膛,干瘪皮肉粘在一根根骨头上,仿佛一具干尸。
仓促赶来的壮汉们,见到这一幕,底子不敢上前。
他没走出多远,一扇门翻开,一名身形枯瘦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拿着一个酒葫芦,浑身酒气和胭脂气。
辛哲挥刀,刀光明灭,顿时将五六个壮汉砍翻在地,接着一脚迅猛踢出,砰的一声巨响,冲来的一个壮汉倒飞出去,砸倒前面冲来的壮汉。
辛哲一掌劈在狐女脖颈上,狐女顿时昏迷,变回白狐真身。楚楚将白狐背上,顺着绳索趴下去。
走廊绝顶,便是船头房间,辛哲来到房间内里,一个妓子鼓起勇气提示道,“小哥儿快逃吧,内里是蛇女,你斗不过的。”
下一刻,咔嚓一声,她的手腕被生生折断,森赤手骨刺出皮肉,涌出大股大股鲜血。
枯瘦男人迷蒙的双眼顿时放出寒光,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凛冽剑光覆盖而来,辛哲挥刀,一阵刀光剑影,只听噼噼啪啪撞击声,下一刻,十余口飞剑,横七竖八插在走廊木墙上。
但如果晓得这美人做过的恶事,恐怕人间绝大部分男人都会心生害怕。
辛哲走进房间,闻到一股淡淡暗香。
狐女看到辛哲真脸孔,顿时一惊。
就见船尾房间走出来一个少年人,手里拿刀,血顺着刀尖滴落在木板上。
方寸雷!
楚楚微微皱眉,辛哲撕上面皮,去解楚楚身上的绳索,这才发明,她手中藏着一把袖珍刀,已经将绳索堵截。
走廊狭小,避无可避。
狐女问道:“那你呢?”
狐女都要看傻了,这小女人怎如此薄情寡义,恩公冒着生命伤害来救她,她倒好,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还要放下恩公本身跑路。
世人纷繁冲上去。
“狐儿不走,狐儿留下来帮恩公。”狐女说。
辛哲推开房门。
“那便死罢。”辛哲语气冰冷。
狭路相逢。
他喝一口葫芦里的酒,张嘴一吐,酒水化作飞剑,酒气化作剑气,十余口剑从他嘴里飞出,剑光将走廊照亮,向辛哲疾射而去。
正此时,房门外俄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猛地撞开,两个大汉冲出去,看到辛哲,先是一愣,随后看到从窗户坠下的绳索,顿时明鹤产生了甚么,拔出腰刀,二话不说冲过来。
打斗轰动别的保护,几个壮汉冲进走廊,“如何回事?”
但让她不测的是,她举起鞭子的手,不管如何用力,也没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