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鄩把泰宁军众将的家眷全数弄上城墙并不是要杀头,而是让城下的泰宁军看看,你们的家眷我服侍得好好的,并未曾有所虐待。刘鄩对葛从周说,你们要持续攻打也行,刘某仍然不会虐待他们,让他们上来只是为了让你们放心罢了。刘鄩还说,我们缁青是齐鲁故地,我们大帅王节度是当世大儒,凡事最讲仁义,你们固然放心就是了。
王茂章深知这一仗的严峻意义。宣武权势越来越强,直接威胁到与河南有大片地盘相接的淮南,别看这两年淮南兵一向在和江南兵苦战——特别是江南东道越王钱镏的静水兵,但最精锐的主力却始终摆在淮北,时候防备着宣武。正因为有着防备宣武的庞大压力,江淮诸军第一的淮南兵才始终没体例完整征服江南两道诸节度。
另有一条路能够从西边南下至滁州,再东进六合,兵临江都。这条路一样不好走,滁州和六合都是淮南军军事重镇,以两万偏师南下,杨师厚不死也得脱层皮。
朱友宁问:“你刚才说葛节度将近攻破兖州,用的是甚么‘垒土城’的体例?”
刘扞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道:“某刚才说了......朱节度是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