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翼埋伏的赤台和温金两军派来的游骑也几近同时到达,向阿平扣问究竟。
无主的战马在草地上疾走,受伤的契丹人在地上哀嚎,紧追的契丹马队在前面气愤的怒骂,稀少的羽箭有力的飞来飞去,一片人仰马嘶。
慌乱以后的契丹人终究构造起了反击,几名契丹首级各自聚齐几队契丹马队,尾跟着那名赵姓骑将追了上去。赵姓骑将在远处稍作调剂,带领百名马队划了一道弧线,甩开几队出来反对的契丹马队,从另一个方向持续冲进了一片大乱的契丹营地当中。
阿古被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多话,心下却非常委曲:刚才不是正想说嘛,可你也不让我说话啊。
阿平的数百近千骑并驾齐驱,拉成一道薄薄的长线,一起搜刮而去,行出六七里地,饶过一道低丘,左边马队立即大喊了起来。
“阿平大人,敌军在此处安息了半晌,马粪仍旧湿热,该当跑不出十里以外了。”
“奉告赤台,敌军向西南边向逃窜,让赤台率军向我军挨近。奉告温金,姓高的往他那边去了,让他撒开马队网,范围大一些,谨慎谨慎一些!”跟着阿平的号令,又是两组游骑分驰而去。
火线的逃窜者持续变更三次方向后,终究被阿平追上了,不断的有怀约联军的单个马队后进,然后被阿平如潮流般的追击雄师不断的淹了畴昔,连个浪花也没有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