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一想,刘山喜又不由好一阵泄气,说到底,刺史府并没有亏欠他这个新任兵马使多少,粮草、钱饷、柴炭、菜蔬的供应一应俱全,并未曾有所完善,就连冬衣也早早就筹办安妥,直接放到了每个军士的床前。只不过这个数量却只是刚好满足百余部众的用度,连一份多余的都没有。
十月的平州,北风凛冽,大雪固然尚未落下,但北风却刮得人骨头模糊作疼。
第二天一早,刘山喜便将刘山青和刘山周派了出去,各自带人进入平州城内,探查府库、仓廪、兵器坊等各处地形地点。
办理这些事情的一向是阿谁刺史府派出来和本身打交道的录事,本身曾经和他提及,刺史府供应怕是不敷,那录事赔笑着问那里不敷,刘山喜说只够目前部众所耗,没法满足征募所需。
小将“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在顿时抱拳道:“本来是刘兵马台端。某乃榆关赵守捉麾下虞侯元行钦,奉张使君之召,至州城演军。恕卑职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了。”
不是刘山喜不想募兵,遵循他本人的假想,他满拟于年底前募起五营兵马,如果募兵顺利,就搞五都体例的大营头,如果不顺,起码也要搞个三都体例的小营伍,不管如何,手中也得把握个一两千人马。
也不是平州当真就没有了青壮,虽说前任兵马使接连募过两次士卒,但平州阔别疆场,一向人丁畅旺,想要凑个一两千士卒绝对不是甚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