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山喜接管不了,不但他接管不了,堂上世人都接管不了,顿时引发一阵哗然。
莫非,营州都督就是平州刺史张在吉和阿谁榆关守捉城的小小虞侯对抗本身的“势”?可他们凭甚么以为,营州都督就能作为依仗?
刘山青耐烦解释:“五郎所说的这两处,恰是我们置身事外的机遇。我们兵少,对他们来讲就不值一提,两虎相争,干我们这些小蚂蚱何事?再说大郎的官职,平州兵马使兼山北行营监军,看上去是惹火烧身,但只要措置得宜,何尝不是两端逢源的好契机。”
刘山青想了很久,很久,终究再次开口:“大郎莫急,或许情势并非某等想得那么糟糕也不必然。营州对幽州究竟是个甚么态度?这么倔强的热诚我们,是虚张阵容还是真的不屑一顾?我们在此中到底如何自处?是尽忠大帅还是投奔营州?抑或能够寻觅到置身事外的机遇?......”
刘山喜急问:“三郎说说,怎生做?”
没错,营州都督名声显赫,军功素著,传闻持续克服了几个契丹部落,乃至还东略渤海,底定新罗,光复了关外千里膏壤......
一无所知的成果,就是毫不放在心上,并非决计不去存眷,而是真的没有想起来。按理说大安山之变这类对于全部河北地区都有严峻影响的事件,只要一个略微有些气力的军头都会予以严峻存眷,或是支撑、或是反对,就算沉默――那也会收回一种沉默的姿势。刘山喜也曾在事前过后当真揣摩过每一个有分量者在此中表示出来的态度,可他现在发明,在这些说话有分量的人里,他竟然没有考虑过这位营州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