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上党行营前哨的李小喜所部幽州旅,领受的军务包含两点,一是领受石后堡,为行营入驻做好筹办,现在这一条差未几已经完成;二是在上党行营的辖制下作战三个月,首要参与一些低烈度的军事行动。
李小喜叹了口气,问:“不必说了,总之你们河东不打,我们卢龙也是要打的。就不知高平有多少宣武军?”
“有......增兵!再有两万人,我们就能拿下上东山。”
酬酢两句,河东军官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向李小喜和李青先容起来:“这些寨子是宣武营建的,正面山坡上的寨子,宣武军最多的时候屯驻过八百人,但普通在五百人高低;前面山梁下的寨子比较大,能够包容千人以上。正面的寨子掩蔽住了前面山梁下的寨子,而前面的寨子紧挨着上东山,能够从上东山东南小道连通山上的军寨,随时出兵援助。某等和他们打过几次,但都没能拿下这两处军寨。”
河东军官无法的苦笑着说:“光化三年的时候,我们河东这么打过一次,当时周将军率三千马队绕过上东山,威慑上东山至高平之间的通道。但是,宣武军葛从周直接从高平城内开出五万人,将这条通道遮护得严严实实......五万人啊......铺天盖地满是宣武的军阵......若不是周将军见机得快,三千马队差点就被葛从四周住了。”
“能不能以马队绕过上东山,截断上东山和高平的联络?”李小喜问,他的设法是,将上东山伶仃出来,以马队封闭高平与上东山之间的通道,断掉上东山宣武军的补给。
“如果与你家李总管联兵呢?”
李小喜立时泄气......
李小喜和李青一边说着,一边回到寺庄中的娘娘庙里――现在是幽州旅前营的批示所。在娘娘庙里,李青又看到了几个河东的军官。
河东军官道:“现在还不知宣武军调过来镇守高平是贺德伦还是侯言,如果是贺德伦的话,他的本兵有一万,如果是侯言的话,本兵在七千高低。但宣武军辅兵比较多,这些辅兵列起阵来也能当正兵利用,宣武的正兵和辅兵约莫是一比二。是以,某等估计,泽州宣武军约莫在五六万之间。高平是泽州北部首冲,兵力不会低于三万。李将军刚才说,以马队绕过上东山,截断高平和上东山之间的通道,以某看,行不通的。”
“大郎如何来了?”
第五天,前营持续南下,进驻早已烧毁的长平村。长平村合法长平通道的咽喉,这里留有一处宣武军的烽火台,有一伙宣武兵值守。前营到达的时候,宣武兵扑灭了烽火,然后回身逃窜。李青号令标兵马队展开追击,斩首三级,剩下的都窜入丹朱岭的群山当中,追之不及。
“为何?”
又有一名河东军官辩驳道:“你说的是葛从周,朱友宁就不这么打,朱友宁爱好分兵进击,当年隰县外我们惨败,就是因为朱友宁分兵......”
幽州旅前营没有多在长平逗留,因为烽烟已起,警讯传了出去,他们抓紧时候持续南下,剩下的四个都兵力于晚间时分到达寺庄。寺庄与宣武节制的上东山遥遥相望,属于前沿阵地,李青不敢忽视,一方面飞骑向石后堡禀告,一方面摆设寺庄防务。
但方才晋升卢龙军将军行列之一的李小喜必定不肯意到此为止,臂章上的那颗星星上面另有一条金丝横杠,意味着他是从五品将军,这条横杠李小喜如何看如何不扎眼,他但愿通过此次作战,能够把这条金丝横杠去掉,成为正五品的游击将军。当然,如果能够再添一颗星星,李小喜就更乐意了,但目前来看,有些不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