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晓得段公子在哪么?”亲卫身边一人问道。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愣了一下,接着也是破口痛骂起来。
“哟,段瓒,你今个儿不是要去玄甲军里报导么,如何,你老子放你出来了?”卢国公家的宗子程处默语气轻挑地问。
程处默活动了活动筋骨,说:“补偿?好啊,段大少爷,明天哥几个就好好补偿补偿你。”
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长孙冲俄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糟糕,段瓒这小子没有结账!”
“那你这不是违背军令么?”中间一个儒雅的年青人问,倒是长孙无忌的宗子长孙冲收回了疑问,“玄甲军本来就以峻厉着名,估计你此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是我说的。”
“去你家?还是算了吧,别我才到你家,就被程伯伯给抓到我爹面前去了。到时候我只怕死得更惨。”段瓒连连摆手。
长孙冲说:“那你现在筹算如何办?总不成能每天睡在这燕回楼吧。”
“尉迟宝林,你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段瓒把桌上的生果向着劈面桌上的鄂国公之子砸去,尉迟宝林也不活力,接过一个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我说你小子如何就是管不住这张嘴!”亲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加快点速率,别让大将军等太久!”
所转头来,段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神采惨白,口中不住地念叨:“完了,这回完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苏九等人如何筹办,却说说这边亲卫带人抓段瓒的趣事。
“这倒也是。”想到自家老爹的风格,程处默也是连连点头。
“赔你?”长孙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转头对程处默说:“处默啊,我看这段公子的仿佛还真伤得挺重,他要我们补偿,不晓得你们如何看?”
不得不说这段公子也是个怪杰,前脚刚肝火冲冲地跑出虎帐,后脚他就冲进了燕回楼,成果还刚好碰到几个平时一起喝酒的纨绔。这就没甚么好说的了,从速坐下,端起杯子就是自罚三杯。
长孙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说:“段兄不必如此,依我看来,令尊并非是想要段兄的小命,不然来的人就不会是段大将军的亲卫了,而应当是卖力掌管军中科罚的某位将军。”
看到段瓒此举,其他几人不由摇了点头。
“哈哈,你也是够惨,如何样?要不来我家吧。”程处默笑了笑说。
段瓒面皮一抖,说:“如何了,你可别吓我。”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脱手。”段瓒一边叫一边在屋子里飞窜,可惜屋子就那么大,段瓒终究还是被抓住了,程处默两人将段瓒按在地上,狠狠地擂了几下才将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