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不到你比我还可悲，一身修为尽数剥夺也就罢了，便是连灵魂都破裂重塑了，也难怪一丝宿世影象都没有了，我固然被弹压于此，但好歹仍有本身认识，啧啧，枉你整日还说佛法无边，佛家慈悲，我呸！”那声音虽是在笑，话语中却尽是悲惨和不屑。
“你……你究竟是谁？”江流惊道，如何能够有人会藏在地下？
“把你这屋子的空中挖开。”黑山说道。
“前辈究竟是何人？再活一次是甚么意义？”江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
但随即江流又想都没想的回绝了，先不说人间哪有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光是那甚么破裂灵台、重塑肉身，想想都疼，更何况江流也没有把本身运气顺手交给别人的筹算。
“那些躲在山中的戋戋山灵也配和我相提并论？他们也敢称之为神？哪有神祗会靠吸食山石之力为生的？”黑山接连反问道。
此次江流倒是有了点眉目，终究辩认出这声音并不是来自四周，仿佛是来自脚下，因为那声音在大笑的时候，全部房间的空中都是在跟着轻微的颤抖。
江流思考了一下，随后摇点头对着空中合十道：“前辈，我毫无印象。”
“我是谁？”那声音又透出无尽沧桑，“我的名字，不晓得另有多少族中后辈记得……本来你底子没有资格晓得我的名讳，但念在宿世纠葛，你便叫我黑山吧。”
江流虽有些害怕这听起来神通泛博的黑山，但心中也是了然，这黑山来源不明，看似也不是佛道之人，之前又提过“弹压”二字，恐怕背后隐情庞大，并且还要本身挖个隧道到他面前去，谁晓得会产生甚么事，江流也不敢拿本身的小命冒险。
“罢了罢了，看来你那师父是真的放弃你了，连一丝转头的余地都不给你留，嘿，可惜啊，你却还是要走上佛道这条门路，倒不如放弃佛道，老哥我带你走别的一条路如何？”那声音笑道。
“你是山神？”想起之前看过的神话传说，江流下认识问了一句。
江流怔了一下，“前辈要我放弃佛道？”
合法江流觉得是本身产生幻觉的时候，那沧桑声音再度反响了起来，“老朋友，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千年？万年？还是百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