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虽大,但尽是些浅显佛经,两人也没多做逗留,大略绕了一圈后江流正要跟着玄德上楼,倒是俄然一怔,停下了脚步。
任江流好说歹说,玄痴倒是态度果断,虽只是短短相处,但江流也看出玄痴是本性子浑厚朴重之人,恐怕不会等闲摆荡。
第二种就是佛家用来鼓吹教义收取信徒的浅显佛经,任何人皆可读,任何和尚皆可写,也就是这藏经阁一楼采集的大量佛经。
“哦?”听玄痴这么一说,江流才是内心好受了很多,只是不知为何,他模糊感觉玄痴说的也不尽然。
“师弟,如何了?”发觉到江流留步,玄痴迷惑的转头。
江流跟从着玄痴走进藏经阁,有些猎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统统。
江流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佛像,脑海中没出处想起那奥秘的黑山前辈,却不知二者之间又有没有甚么关联。
“端方虽说我不成向藏经阁借阅,但没说不能向你借吧?你先借出来,我再找你借,如许一来不违背端方,二来也满足了师弟的向佛之心,不就分身其美了?”江流本不是爱用口舌的人,但此时也只要效上一些抵赖了。
刚才江流并未看到佛像的后背,现在要上楼之时才是重视到这佛像的后背竟是别的一尊雕塑,五官狰狞,扭曲的手掌中还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倒是一尊夜叉。
见玄痴松口,江流不由大喜,不过玄痴虽承诺了,但心底却还老是感觉那里不太对劲,是以也只肯帮江流借拓本,手抄本倒是不管如何都不肯了。
“藏经阁的第一层占地最广,所保藏的经义文籍也是极多,只不过这第一层根基都是浅显的佛经。”玄痴指着那琳琅满目标高大书架说道。
“不可。”玄痴倒是连连点头,“别说是拓本,就算是浅显经文都不可。”
玄痴见江流情感不高,出声安抚道:“实在师弟也不必对那手抄本念念不忘,手抄本固然是大能者誊写,但那些大能者的境地都太高,以我们的层次去朗读,能感知到的东西极其有限,如许算下来和浅显的拓本也没有多少辨别,不然这些手抄本早就被借光了,又岂会近乎齐备的摆放在藏经阁里?常日里经常翻阅这些手抄本的,反而大多是师叔师伯们,就连号称寺庙第一天赋的玄德,也没有来借过几次呢。”
“这是甚么?”江流指着佛像的后背,眼中尽是惊奇。
江流悄悄记下了这个书架的位置,他虽已经修为不低,但却对修炼一道的知识所知未几,这个书架刚好是能弥补。
只是现在江流再如何孔殷也不得而知了,唯有寄但愿于净土寺的方丈早些返来了。
江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那莲台上的手抄本。
“这手抄本不成借阅吗?”江流皱了皱眉问道。
“不错,这个书架是清妙师叔伶仃设立,此中都是有关修炼一道的知识册本,另有很多奇闻异志,上古怪谈,常日里诸位师兄弟在一层借阅的最多的便是这个书架。”玄痴说道。
“师弟莫要曲解,这些手抄本固然贵重,但一样是帮助修炼之物,又怎会不让借阅?”玄痴解释道:“只不过师弟现在尚未入门,藏经阁的端方甚严,必然要等方丈师伯为师弟主持入门典礼后,师弟才可在藏经阁借阅经文。”
面前这方空间约莫有百丈周遭,正中立着一座两人高的知名佛像,光阴陈迹极重,四周的书架以破败佛像为中间层层排开,模糊构成了一朵莲花的形状。
“师弟不成!”玄痴身形一动,倒是拦在了江流的面前。
玄痴被江流绕的晕乎乎的,点点头道:“仿佛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