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狠了吧?全都往身上最脆弱的位置动手!”陈火看到大哥的一身伤惊呼道,同时脸上也勃然变色。
只见衣服上面的两侧腰肋、腋下、上臂的内侧、膝盖的内侧等等位置全都是青紫色的淤痕,轻触之下立即就是一阵针刺样的感受。
陈火一对小眼睛瞪的贼大,嘴巴大大的张着,就仿佛听到了甚么了不得的动静。
是啊,一个私生子罢了,就算是将来认祖归宗又能如何,莫非还能翻上天去?天子陛下那但是连亲哥哥都敢杀的主儿,还会在乎一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私生子?明显这并不实际。
“哥,事理我明白,但是我就是受不了那小子,他不就是一个乡间出来的土包子么,哦,成了太上皇的义子就了不起了?想当年隐王……”
“闭嘴!你想害死我们百口么!”听到隐王二字,陈木厉声喝止了陈火。
“使君大人正在府中,小报酬大人带路!”保卫并不晓得红翎信使的身份,但看其对本身爱搭不睬的态度,模糊猜到其身份应当远在本身之上。
躺在榻上的陈木盯着弟弟看了一会儿,又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表示陈火拿碗水过来,然后漫声说道:“你的这个脾气甚么时候能改改?你就没有发明连太上皇都不太管他么?我们们的任务是庇护太上皇,太上皇都不管你管甚么,显你能?”
“听,听到了,可,但是……但是陛下那边我们如何解释?”
“这事儿不好说啊,太上皇出身太原,这朔州又在太原四周,你感觉太上皇俄然呈现在这里,然后又俄然认了一个义子,这很普通么?”陈木瞥了弟弟一眼,对他的后知后觉带着说不出的鄙夷。
不过陈木明显与他的态度相反,躺在榻上正色说道:“这已经是人家部下包涵的结果了,起码他没有动那把黑刀,也没有往关键上号召,嗯,起码没打脸!”
“二弟,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那份不实际的设法,老诚恳实的跟在太上皇身边,庇护好太上皇才是端庄。”陈木伸直双腿坐在榻上,看了房门一眼,见内里并没有甚么人,便接着说道:“那小子的技艺你也看到了,你感觉我们兄弟两个对上他有几分掌控?再者说,你以为太上皇就不晓得那小子来源可疑?但是太上皇都没说甚么,你又凭甚么自作主张!”
为啥去契丹,去契丹干甚么,李慕云只字未提。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