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是被追的走投无路,只得跳下黄河。”
李承乾胡乱的挥了挥手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接下来咱说点闲事儿。”
“事儿你都做了,你还敢与本王说不敢?”
“本王在漠北道的时候,就与你口中那些没读过书的百姓相处过。”
“罢了。”
殊不知,他这一系列的窜改,都没有逃得过李承乾的眼睛。
“如何?不可?”
“哦?”
瞥见俄然呈现的柴景,夏智行还是有些慌的。
“可就算如此,这狗官也没有放过我的意义,在厥后便派出很多鹰犬追杀我。”
柴景直接面朝李承乾双膝跪地,拱手道:“草民柴景,本是这泾阳县本地人,家道虽不算优胜,却也不愁吃穿。”
“下官乃是皇命亲封的县令,怎会做出如此等恶事来?”
这刹时,夏智行乃至感受站在本身面前的不是李承乾,而是李世民本人。
如果真有百姓出去了,怕是三五句话,就得把他做的那些脏乱事儿都给抖落出来。
{收到来自夏智行的严峻值+99……}
他直浑身颤抖的扶着空中,朝李承乾叩首道:“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他那些个鹰犬见我跳了黄河,都觉得我活不成了,就都纷繁归去复命了。”
“真没想到,你竟是如许一个没骨气的家伙,敢做不敢认。”
这些个家伙出去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柴景就奔了畴昔。
“你做出来的那些个恶事,若全抖落出来,你怕是都要遭天打雷劈的吧?”
话落,他又坐回主位上,看了眼柴景道:“现在,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恰好夏大人在这,我们也评断评断,这事儿到底谁有理。”
比及了当时候,怕是统统都玩完了……
“这就不劳烦夏大人操心了。”
听闻这话,夏智行顿时有些慌了,下认识的喊了句:“殿下……”
看他那模样,柴景也未几说甚么,持续道:“但老天爷眷顾我另有家属的血海深仇未报,以是给了我一条活路,这才气见到殿下,说出真相……”
“大胆!”
“我未婚妻不肯,这家伙便拿了杨家的一种长幼,给他们扣了个违逆刁民的帽子,在牢里动刑。”
这算甚么?
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下来。
李承乾满脸猜疑的望着夏智行道:“莫非,夏大人真的是做贼心虚?”
“殿下,他这纯属是诬告,纯属是含血喷人。”
“夏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
闻言,柴景直接就被气乐了:“你说我寒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