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时,就跟对鱼虾有仇一样,狼吞虎咽的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香?”
他的确想家了,只不过想的不是长安城,而是后代的家。
行至安州,李承乾拜别高士廉。
“舅公,既以到此,乾儿就不送了。”
而后几天,浪平船稳,西风将船帆吹得鼓鼓的,船速缓慢。
李听雪叮咛李承乾一句,随后迈步出了船舱。
李承乾点了点头。
但同时也佩服本身这小主子,能吃得了这份苦。
“终究要到了。”
北方人,果然是没有坐船的命啊。
并且他也暗下决计,等有一天本身回了长安,必然要不留余力的推李承乾登上帝位。
李听雪见他的模样,还在一旁打趣:“就你这德行,还敢本身来江南?如若不是姐姐陪着你,怕是你这身子骨都得折腾散架了。”
李听雪抬手抚了抚李承乾的头:“今后想家的时候有的是,现在才哪到哪啊。”
那可比晕车刺激多了,晕车顶多就是晕个半天,而晕船则是一向都在晕着。
“真香你也得给本殿下留点啊。”
谁知,李承乾的随口对付被侯君集当了真。
一听这话,高士廉满心打动。
这个天下跟他最亲的人,对他最好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姐姐。
来到船面上,李听雪抓住一个跑过的乾字营士卒:“那边是如何回事儿?”
“嗯……”
随即反应过来,道:“明天应当不必,前面不远有个小渡头,我们明天能够登陆了。”
李承乾透过窗子看了眼内里:“明天早晨还是要在水中歇息吗?”
明月当空,皓月当头。
李承乾尚且不知,今后因为他此次下江南从而激发的胡蝶效应。
李承乾让侯君集叫人去河里打了些河鲜上来。
此时现在,只感觉香味扑鼻。
船放了锚,停靠在江中。
也不知有多少被赶削发门的儿郎,公开里骂李承乾的祖宗。
李承乾的几句话,差点把高士廉的眼泪给说出来。
闻言,李承乾也反应过来,本身背诗竟然健忘点窜了。
李承乾也不管不顾上了筷子。
一旁的李听雪倒是不觉得意。
甚么白灼虾,白酒活虾,椒盐鱼片,红焖草鱼,连带着还弄了一大锅鱼火锅。
李听雪轻声笑道:“如何着,想家了?”
赶了千里路,早已累得不可,上了船后又闹晕船,上吐下泻了小半日。
“啊?”
“姐……”
李承乾看了李听雪一眼。
后代的美食,岂是你能了解的?
“真的?”
高士廉擦拭着眼角道:“老臣多谢殿下相送,老臣也定会记得,殿下之恩典,今后如有需求老臣着力的处所,老臣定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