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
吴世冲直苦涩的对高至行道:“为了给殿下筹集粮草,我们军中现在都要断粮了。”
麻德义毕竟做了多年的县令了,即便内心严峻,脸上却也涓滴没有透暴露来。
见这百余人直接就要往县府内里闯,卖力看管大门的两名衙役赶快上前禁止。
高至行歪着脑袋道:“你跟我说,还要扣押这些粮草五日?”
“当然。”
火线疆场但是有十数万将士呢。
这家伙没扯谎,确切是火线的运粮道出事儿了。
紧接着百余人呼啦啦的就闯进了县府以内。
“委曲将士们?”
他直咬着牙道了句:“真是该杀呀……”
这几日,新谷关内但是热烈不凡。
“没错,是我命令扣押的。”
“高将军,不是我不给你运送粮草,而是火线的粮草也没过来。”
船上的海员,无一例外都被新谷关守将给拉畴昔鞠问了。
随即他皱着眉头问道:“现在究竟是如何回事儿?”
“高将军,话不能这么说。”
也不等麻德义从地上爬起来,高至行便从腰间抽出了佩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见他话锋软下来了,麻德义也是感觉他怕了本身,直接道:“现在,叛民贼还没调查出来,本官估计,起码要五日。”
面对高至行的咄咄逼人,运粮官吴世冲也是满心无法。
“我晓得了。”
“我去你娘的!”
“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尔等这般行事的家伙,不配活活着上。”
听闻这话,高至行一愣。
“你可晓得,你明天的行动,害的多少兄弟每日饿着肚子兵戈?”
河曲县县令麻德义闻声了上面人的禀报,也深感不测。
高至行昂了举头。
九曲十八弯的河道上,停靠的全都是运送粮草的船只。
“说实话,部属也是不晓得。”
听闻这话,高至行直接被气乐了。
当他来到前厅,瞥见杀气腾腾的一众甲士时,满脸的莫名其妙,疑问道:“叨教您是……”
高至行迈步上前:“凉州道行军前锋,高至行!”
“可现在如何办?”
高至行现在可没那好脾气对他了,直接抬腿一脚将他踹翻。
闻言,高至行直眯起双眸道:“既然如此,我倒想问你一句,你有甚么权力扣押军粮?”
高至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抬腿就将这货给踹翻了。
麻德义故作委曲模样道:“本官这也是为了全军着想,如何到了您的口中,就变成了本官在迟误战局了?”
当瞥见那些跟着黄河水而飘走的粮草时,高至行脸上的神采逐步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