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骂我也就罢了,这家伙凭甚么?
汪泰元倒也不慌,跨步上前,迎着李白便是一刀斩了下去,刀势走到一半,俄然便是一顿,再难寸进。
奶奶的,谁这么挫?
一时候,全部义宁坊都热烈了起来。
李瑁倒是有些焦急起来,这类时候,分头行动个鬼啊,集合上风兵力直接突围啊!
转眼之间便被夺了刀,还挨了一脚。
李白顿时无语,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四十五度瞻仰夜空,悠但是道:“鄙人,李白!”
大理寺门前。
待得目送王允之的身影消逝在前头冷巷,汪泰元才咬了咬牙,拔出腰间配刀,便是一声大喝:“贼人在此!”
长刀立时脱手,面前又是一花,下一刻,便被人一脚踹在胸口,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在墙角。
………………
不伦不类!
一听这话,李屿更是恼火:“废料!满是废料!连一个白手的江湖人士都对于不了,我养你们何用?”
汪泰元被吓了一跳,随即便是眉头一皱。
心头着恼,也不说话,手腕一翻便是一掌拍向汪泰元。
无能出这么蠢的事儿来,看来李白还没找着他们。
义宁坊内,一处阴暗的角落当中,汪泰元和王允之面面相觑,又惊又疑。
“…………”
必然是了,想到这里,汪泰元手中钢刀便是一指:“呔,你这为虎作伥的败类,可敢报上名来?”
心头做此想,脸上倒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也不知已经折损了多少兄弟,唉,本王对不起他们啊!”
李白就是一愣,如何又成了败类了?
“这能行么?”
但面上还是不着陈迹:“二公子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妙手在官方,相府众卫一时不察,碰到狠角儿,亏损也是在所不免,更何况他们由此一败,本王也难辞其咎。”
汪泰元立即小声将话传了下去,二十余人半晌间便隐入了四周八方的暗中当中。
正自焦心,鹰队又有人返来了,看模样仿佛还负了伤。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鹰队统领尤勇来报,说是贼人们公然分头行动了,五个小队已经别离跟上。
十三俄然又上前一步,强忍着伤痛说道:“殿下不必自责,殿下排兵布阵并无不当,我们抓住了此中一个贼首便是明证,至于那俄然冒出来麻袋妙手,实属我们无能,与殿下无关!”
也好,本日命丧于此,也算是对得起裴相昔日大恩了。
有李白帮手还能被擒?
“哼,我方才已然说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休想从我……”
李屿赶紧躬身:“都是这帮饭桶没用,与殿下何干。”
汪泰元先是一愣,随即大怒:“士可杀,不成辱……”
“至于缉捕这些贼人,大可今后从长计议。”
“莫非是泄漏了风声?不该该啊!除非我们当中有特工!”
“好!”
紧接着便是虎口一痛,右臂一麻。
汪泰元心中悲戚,忍不住又看向李白:“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是休想从我口中挖出一个字儿来!”
反倒是李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单凭这身装束,便可肯定此人绝非官军。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身影飘然落下,将将好站在他的劈面。
面前此人,一身仆人打扮,脑袋上罩着条装米用的麻袋,麻袋之上减出三个破洞,暴露双眼和嘴巴,风趣之余,又有几分骇人,实在是……
本想引来官军,给王允之和其别人缔造机遇,却不料引来这么个怪物。
“那技艺高强的贼人只是打伤了十三兄弟,却未下死手,想必就是要他返来报信,将我们引去他那儿,好让其别人突袭大理寺。”
“行了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我问你,你们其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