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叫做柳凤娘?”
“七日之前相告,你倒是三日火线才将此案道出,但是为了做手脚?”
踌躇半晌,终究还是一咬牙:“不错,确切是出自下官手笔。”
李瑁立时在心头给颜真卿大大的点了一个赞,公然不愧是敢跟安禄山、史思明正面硬刚之人,有胆色!
按原打算问就是。
“哼哼,你倒是诚恳!”李瑁嘲笑两声,才又持续问道,“如此说来,派人在西市刺杀本王,前去相府掳走女眷,也是你教唆的了?”
“当真确有其事?”
“那人长得很帅么?”
先是表示本身感觉颜真卿与此事无关,接着又把话锋转了返来。
但此案又牵涉甚广,那琦玉庄是建在寿王的地上的,状纸上也写得清清楚楚,明显白白,琦玉庄主事之人乃是当朝宰相李林甫的大管家。
颜真卿这会儿也是被带得入了戏:“不错,下官恰是想让陛下晓得民气所向,公愤难违!”
等候的时候并不太长,柳凤娘和颜真卿上堂时的平静自如,也让姚元从等人吃了一惊。
要如何问他们,李瑁已经在心中想过了无数遍。
不必问出太多本色性的东西,只要能把案子指导到本身想要的那条路上就去。
李瑁对这场审判也是非常对劲:“把他们两人带回缧绁,严加把守,没有本王准予,谁也不准见!”
之前还想着万一柳凤娘被吓着了,忘了本身的叮咛,胡胡说些不该说的话,应当如何应对。
“只因事涉当朝宰相,陛下宠妃,不敢妄动。”
颜真卿拱了拱手:“监察御史颜真卿。”
颜真卿便将她收留在了府中,既想为被琦玉庄所害的苦主讨回一个公道,又想让陛下晓得有人在用五石散害人。
姚元从心头也是啧啧称奇,随随便便几个题目,就把幕后之人给揪出来了!
“你身为监察御史,不思尽忠职守,报效朝廷,反而与人勾连,企图诬告当朝宰相,皇室后宫,你可知罪否?”
姚元从等人楞了一下,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到底那里怪。
颜真卿立时大受鼓励。
她也不知该去寻谁,便在长安城内随便拦车,这一拦便拦到了颜真卿头上。
“好!”
姚元从、林正阳等人就跟看神仙似的看着李瑁。
“是。”
明白了这一点,姚元从便是一拱手:“殿下做主便是。”
六个字,双数,颜真卿摸索着答了一句:“查过。”
“其一,状告琦玉庄的苦主,与涉案之人并无关联,其二,事发以后,下官曾暗访琦玉庄,但那庄子却已人去楼空,清楚便是惧罪叛逃,其三,有大量五石散为证!”
但柳凤娘就有些奇特了。
便又是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堂下何人?”
“冤枉?好,我再问你,琦玉庄一案,你可曾查过了?”
李瑁倒是松了一口气。
林正阳、汤英等人便是微微一笑,还觉得这小女人胆量大得出奇,现在看来,还是被吓得不轻,这就把李嗣庄给招出来了。
寿王殿下这也太短长了吧,如此轻松就将事情头绪理得清清楚楚。
颜真卿就是一愣,如何是八个字?
这真的能承认么?
现在看来,想是不必了。
或者说是拉开这场大戏的揭幕员。
李瑁非常对劲,趁着姚元从等人不重视,悄悄给颜真卿使了个眼神。
“天然不是!”
“是!”
颜真卿冷静一数,七个字,单数,当下便微微一笑:“倒是不知。”
李瑁便点了点头:“那姚寺卿感觉这颜真卿会不会跟那人乃是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