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便皱了皱眉头,又挥了挥手:“都退下去吧。”
武惠妃又看了看身边那几坨尚未完整熔化的冰块,便是把心一横,咬牙答道:“好!统统都依吾儿所言!”
这可把李瑁给乐坏了。
李瑁便是一声长叹,这么敬爱的小子,竟然被颜真卿送去当给人家人质,唉,也真是舍得啊!
送走了武惠妃,回到王府院子中,就拿着名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母妃!!!”
“乖,去跟你阿娘说,感谢她。”
武惠妃就是一愣:“这不是要勾消你之前的功绩么?”
李瑁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母妃,为何不见师妹?”
“小苏被你父皇叫去看灵药了。”
李瑁便深吸了一口气,凑到武惠妃身前小声说道:“母妃,你我母子连心,我不瞒你,这些都是我用心的!”
武惠妃便笑了笑:“本来还要耗费功力,那就不必了,宫中自有藏冰。”
李瑁就是一愣:“看甚么灵药?”
“好!”
武惠妃就是一愣:“这是为何?”
然后话题便是一转:“瑁儿,母妃传闻你前日在大理寺门口打了王维,昨日又在平康坊内喝了一整天的花酒,可有此事?”
动机方才升起,李瑁便是一声轻笑。
武惠妃身子便是一震,两条绣眉也皱得更紧:“如此说来,这太子之位,还真是要不得了,那益州,也是非去不成了?”
武惠妃立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瑁儿,你前次说的那些话,我已细心想过,确切有些事理,但是……瑁儿,既然陛下已经成心立你为太子,你为何非要去那益州不成?”
武惠妃眉头便是一皱:“为何要定下如此不近情面的端方?”
李瑁几近是下认识的说了一句:“感谢嫣儿。”
“母妃慎言,端方但是我师父定的,他白叟家但是得了道的上仙!”
李瑁心不足悸的看了一眼韦芸和颜颇躲藏的假山。
如果他现在还在长安的话……
临走之时,武惠妃悄悄塞给李瑁一本名册,说是剑南道大小官员都在其上。
“啊……这……母妃容秉,这些冰都是儿臣方才所制,并非购得。”
这家伙现在还在长安?
“右庶子王琚王仙君练的灵药啊。”
“但是,瑁儿,陛下既然已成心立你,你却这般肆意妄为,放浪形骸,万一他一怒之下,把你给……”
但厥后也不知是甚么启事,李隆基把他逐出了大唐权力中间,扔到内里把各州刺史当了个遍。
“吾儿好雅兴啊,这么些冰,怕是花了很多钱吧,你之前不是说寿王府已经穷得连下人和保护都养不起了么?”
这事儿有他没他都一样。
李瑁赶紧答道:“徒弟教的,儿臣之前也没试过,本日一试,公然灵验。”
“回宫以后,先发一顿脾气,然后就装病,陛下若问,就说又有邪祟扰乱母妃!”
幸亏李白耳朵够灵。
颜颇点了点头:“宁王妃奶奶和阿谁守门的大力量叔叔都已经吃过了,阿娘让我给殿下也送一碗。”
武惠妃听到这里,心头一动,便摸索着问道:“瑁儿,母妃瞧你这师妹,是越瞧越喜好,你可想过……”
“你要我如何帮你?”
颜颇晃着脑袋一蹦一跳的去了。
王琚?
待得世人退走,武惠妃才又说道:“你可知本日早朝,好几个御史言官都在告你的状,你父皇大发雷霆,让我来好好经验经验你,要不然,你觉得我为何能在此时出宫?”
母子二人又闲谈了一阵。
不然这回可就玩儿砸了!
李瑁这一惊但是吃得不小,此人大名,他是听过的,不过对其平生,确牢记不太清了。
“没有!绝对没有!母妃千万别打这主张,徒弟早有明言,制止办公室……啊呸,制止同门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