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当今陛下,咱得父皇就跳将出来,领兵杀入宫中,斩韦后,戮安乐。”
“这一下,王琚可不干了,直接找到张暐,便要取别性命,可不知为何,终究没有动手,我猜多数是父皇出面了……”
“不过当时赵丽妃还是父皇的心头肉,并且推背图出自道门高人之手,王琚也是道门之人,父皇或许还希冀王琚为其解开推背图之谜。”
“………………”
“不对不对,那上官婉儿如此短长,又如何会等闲被人盗走此等重宝?”
说着便俄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了,我先前就感觉奇特,上官婉儿那里来的这么一个十八岁都不到的女儿,本来陛下那夜没有杀她!”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再杞人忧天。
毕竟身在帝王家,如许的光阴,少之又少。
李瑁又是嘿嘿一笑:“都说了是徒弟奉告我的……如此绝密之物,父皇怎会给等闲示于人前……但是嘛,师妹,你想看么?”
听到这里,武惠妃忍不住就皱眉插嘴:“怪不得你父皇对她说下的大言那般在乎……不对,倘若真是如此,陛下就不该杀她呀。”
然后就听李瑁说道:“实在这个故事,是父皇方才讲给我听的,还写了一个推背图上的字让我辨认。”
“嘿嘿,这就是故事最出色的处所了!”
苏曼莎用力点了点头:“出色,但我想不通,推背图如何落到那安乐公主手上的?”
“哈哈,聪明!”
这个阐发倒是有些事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两年以后,一样居功至伟的张暐之孙张七娘张美人暴毙宫中,张暐大怒之下,与昔日老友王琚终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李瑁又看向武惠妃:“母妃,你想看推背图么?”
更是悄悄下定决计,不管如何,也要将瑁儿送出长安。
武惠妃立即白了他一眼:“等你弄明白了再跟我说。”
“嘿嘿,如何样,这故事出色不出色?”
“好!”
苏曼莎便瘪了瘪嘴:“不怕,顶多骂我几句也就畴昔了……师兄,还是不可啊,陛下就算给我们看了推背图,我们也看不懂啊!”
三人又是一番调笑,氛围竟是非常轻松。
如果事情真像李瑁说的那样,那嫣儿的存在,只怕就要成为她们母子三人的必死之由。
武惠妃则是愁眉舒展。
“再以后的事情,你们就都晓得了。”
“时过经年,妖后韦氏与武三思私通,淫乱宫闱,其女安乐公主又欲为皇太女而不得,唐隆元年,韦氏于女安乐公主铤而走险,毒杀中宗天子,此中盘曲,不必细说。”
“也就是在那一夜,安乐公主将推背图献给了父皇,还奉告父皇当今之世能解推背图者,唯上官婉儿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