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便开端直奔主题了:“本王此次前来赴职,特地选了这条路,为的就是体察民情,看看我剑南的百姓是否敷裕安康,官吏是否廉洁无能。”
世人立时皱起了眉头。
冉主簿内心就是格登一下,杀了县令,撸了县丞,现在这是要来找我的费事了?
话音落下,便见世人齐齐颤了一颤,孙浩更是面露惊骇,脸颊肌肉都不自发的抽搐了起来。
杀了人不算,还要抄家,说不好连家中亲眷都要遭到连累。
孙浩就是一愣。
“殿下,下官知错,下官也要戴罪建功,求殿下给个机遇!”
夜宴就设在了县衙后院。
李瑁就是一愣。
“殿下,下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幼齿孩童,求殿下怜悯,从轻发落!”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下一刻,又有人跪了下去:“小的亦是有罪,亦愿戴罪建功,亦求殿下饶小的不死,不要累及家眷!”
但本身么……
莫非是因为本身霸气侧漏,震慑住了他们?
“对对对,小人前些日子新得了一件好宝贝,小的这就让人送来献与殿下,连同我那小妾一起,都送给殿下,她但是咱富源县出了名的美人儿……”
李瑁便笑眯眯的看向孙浩:“孙县丞,你是自谦么?”
她这一句话问出来,除了这些个小官小吏,本来就已经傻眼儿的几名流绅也都齐刷刷跪了下去。
这是唱的哪一出?
动手未免也太狠了!
李瑁直接就懵了。
冉主簿不淡定了,但明智尚存:“殿下,孙县丞方才不过是自谦罢了,孙县丞为官多年,熟谙民情,由他暂代县令之职,符合朝廷法度,亦是道理当中!”
他估摸着刺史大人接到信儿,最多三日便能到达富源县城。
说白了就是不想担任务嘛!
李瑁也不去管他,又持续说到:“县令死了,县丞无用,接下来,该轮到主簿了吧?”
想到本身花了很多钱才得了这个主簿的官职,眼下上任还不到一年,连本儿都还没捞返来……
“殿下……殿下……小人家中薄有资产,另有个女儿,长得非常水灵,殿下固然拿去,只求殿下莫要杀头抄家!”
可等了好久都没人接话,又见大师神采奇特,李瑁也是猎奇,莫非这富源县县尉还是小我物不成?
“殿下,下官……下官……您白叟家让下官干甚么,下官就干甚么,只求殿下饶了下官!”
一箭穿喉,连句遗言都没有!
李瑁刹时便明白了过来。
好好的一场晚宴,如何俄然就变成自首大会了?
大小官员都来了,就你个县尉没到,摆了然不给面子嘛!
说着便是一顿,然后嘲笑三声:“富源县县令贪赃枉法,已被本王杀了,你们说说,他的位置该由谁来代替?”
倒是空空散人笑嘻嘻的问道:“先说说,你们都犯了甚么罪?”
以退为进,借力打力,把孙浩推出来当挡箭牌,这一手,高啊!
我是来主持公道的,又不是来打家劫舍抢女人的!
“殿下,小人不过一介商贾,官府衙门的官老爷让我哄抬米粮代价,小人不敢不从啊!”
“一个一个说,都给本王从实招来!”
至于那酒嘛,归正李白感觉不错。
李瑁便是呵呵一笑:“才疏学浅,体弱多病……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如此,这县丞你也别当了,回家种地去吧。”
“啊呸!”
一时之间,大家自危,坐立不安。
动机生出,李瑁便摆了摆手:“本王初来乍到,尔等才调如何,操行凹凸,天然不甚了了……也罢,本日夜宴,临时不提此事,本王会在此处逗留几日,届时再做定夺。”
前去文州州府报信儿的人也快马加鞭的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