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从上到下,重新换了一批官吏?”
他已在此处等了足足两个时候的,但褚明义还是没来。
李瑁被吓了一跳,读个书识个字罢了,至于如许么?
另有这类操蛋端方?
又是一天等候,日暮时分,益州长史褚明义终究呈现在了鲜于仲通的视野中。
孔威闻言,立时便明白了丁杰所指,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褚大人那边,还没有动静么?”
李瑁随口问了一句,又暗里一块兔肉放进嘴里。
陆氏姐妹便齐齐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
……
褚明义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需求甚么对策?一封奏折递到长安便是,现在太子监国,怕是正愁找不到借口杀了他呢!”
这一下,呼啦一声跪倒一片:“谢令主隆恩!”
提及来,这几天空空散人一向在研讨环儿体内那股佛门内劲,也不晓得有没有停顿。
还好,没甚么动静。
这是如何回事?
不但如此,富源县境内豪绅富商,也都被清理了一遍。
见她姐妹二人这般模样,李瑁便是一阵哈哈大笑:“行了行了,跟你们开打趣呢,瞧你们都怕甚么样儿了?放心,本王是个端庄人,不会乱搞男女干系!”
“不止如此,他还当众宣布,免了半年赋税,并且自来岁开端,各户按所其名下田产纳赋交粮,不再收取丁税。”
先是黑风寨被挑,接着就传来邓觉在高家村被杀的动静,再然后,便是富源县高低官吏被杀的杀,革的革,换上了一批之前不受待见的待选官。
……
随即猛地一拍桌案,暴怒而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他们这是要造反么?”
李瑁眉头一皱:“从明天开端,这条端方取消了,此后你们,包含你们的后代家眷,想读书就读,想考学就考,想干点甚么就干点儿甚么,别迟误本职就行。”
二十多个梅花内卫,算上陆宁陆青,熟谙的字儿的,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刺史大人,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见他有些懵,陆青便小声解释道:“令主有所不知,我们梅花内卫都是武氏家奴,没有令主答应,是不能读圣贤书的,我和姐姐,都是惠妃娘娘特准识字的。”
褚明义便是一声冷哼:“还能有甚么事,一个小小的王爷,被贬谪至此,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兴风作浪,哼,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瑁又看向陆宁:“留下那人靠谱吧?”
李瑁忍不住便是一声长叹:“比及了益州,安宁下来,得找个先生教教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识字算如何回事儿?”
话一出口,陆青陆宁公然神采大变,本来冲动不已的两张脸刹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也不知该如何答话。
“方才孙县丞所言,当是无虚,并且富源县的这事儿,已经在州内诸县传开,很多百姓受其蒙骗,都在盼着寿王驾到,并且……并且……”
莫非,剑南道真的要出大事?
正自惊奇不定,耳边又响起文州长史丁杰的声音:“大人,此事不成不防啊!”
文州刺史府内,孔威震惊不已:“未经州府报备,没有朝廷谕令,他何敢如此?他还干了甚么?”
……
话音落下,又是一声娇呼:“兄弟们,令主说了,到了益州就让你们读书识字!”
……
但鲜于仲通倒是偶然享用。
但毕竟是黄花大闺女,李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这类事儿,怎不叫人羞愤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