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虽不肯与余鹏程靠的太近,但念及血刀门门主严克这等超等妙手的威胁,再加上自忖不会被余鹏程算计,而余鹏程也包管必然会共同进退,平分宝贝,故而也就顺势承诺告终盟合作。
一匹战马一年的嚼用,比人更多些。
公然,听闻余鹏程之言,世人无不侧目。
不要藐视二百之数,一个盗窟能承担得起二百匹战马,绝对可谓顶尖大寨了。
最令人别致的是,这个草原部落里,接待的客人竟然是中原人。
余鹏程点头道:“卫兄放心,青云寨的一举一动皆在老夫眼皮底下,昨夜刚过子时,劈面就出动了近二百精骑。”
只是,青云寨那批人马,到底去了那里?
在通往大苍汗王金帐的通衢上,沙海寨的黄沙军肆无顾忌的寻觅着一个又一个的盗窟权势,警告他们不要妄动,坏了大事。
草原之人最爱好豪放脾气,见她如此大气,帐内女人们天然欢声雷动。
这百年来固然有些式微,但大萨满还是有顶级宗师气力,绝非沧澜山这些草泽可比。
……
固然稀有以千计的山贼们不断的涌入,但也不过杯水入大海,在草原上激不起分毫波浪。
间隔虎啸坡五十里外的一处大型部落里,牧民们正在杀牛宰羊,篝火拢起,烤架支好。
若只如此倒也罢,毕竟山贼出身,养出这一副狼性来,也算道理当中。
沙海寨寨主余鹏程本年刚过五十岁,看起来倒不像是山贼出身,而是一其中年文士。
剑十三第十三剑万剑归宗,真真倾绝天下。
沧澜山北,一望无垠的茫茫草原。
如此一来,除了始终不见踪迹的青云寨外,沙海寨竟然将此次进入草原的权势,全数整合了起来。
因为固然余鹏程手腕变态令人发指,但其才略超群,武功高绝,用了二十多年时候,将沙海寨扩大了三倍不止。
田五娘绝美的脸上因为贫乏笑容而失容很多,但面对老妇,她的神采却和缓了很多,微微欠身,双手自老妇手中接过银碗,将马奶酒一饮而尽。
师恩本如海,但在司徒风年老体衰,想要将寨主之位传给他的宗子,也是余鹏程的大师兄司徒正时,不想余鹏程忽下毒手,用毒药毒翻了司徒风、司徒正父子,又带领部下血洗了毫无防备的忠于司徒家的盗窟权势,夺得盗窟。
他干瘪的脸上奸笑一声,道:“如此说来,的确不能让人藏在前面捡漏。都是多年的老猎人了,总不能让一只雌雀儿给叨了眼。”
一身儒裳,两鬓的斑白反倒凭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上一次在青云寨折戟沉沙后,沙海寨循分了好一段时候,不想此次再度出山。
余鹏程本是上任沙海寨老寨主司徒风的二弟子,为其一手抚养长大,并传授了一身超绝武功。
一顶淡金色绣凤大帐内,一个雍容华贵的草原老妇坐在正中铺设的杏子红金心闪缎锦褥上,身边还坐着几其中年草原妇人,而摆布手两边,却各自坐着一个少女。
又派出使者,和同为十三大的其他四家大权势商讨,同谋大事,平分赵家商货。
如果青云寨不知好歹,他们实在也不介怀,合力灭了此寨,占下那处切近一线天的黄金宝地!
虎啸坡上,余鹏程“哗”的一声收起折扇,双手负于身后,对各家权势共出的探马道:“必然要查清楚,青云寨到底在那里。老夫并非想借诸位之力停止复仇,我沙海寨与青云寨之间的恩仇,老夫自会在此次大战后,再与她清理。但现在,我等毫不能让她坐山观虎斗以待两败俱伤再得渔翁之利的心机得逞。青云寨那位丫头年纪虽不大,但心机却狡猾暴虐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