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能感受得出来,王令君比来的表情是一天比一天好,佛经也不抄了。他本不想给王令君找不痛快。
秦亮道:“卿言之有理。”
王玄姬松了一口气,说道:“卿真的没有伤我。我都不怪卿对我做的事,卿还整日悔怨甚么?”
秦亮用力点头,前次确切是偶然,这回明白日的、也没喝酒,真没法找借口。
秦亮正在揣摩本身是不是真的蠢,他只觉王玄姬的话、仿佛比王令君的还要略微庞大一点。王令君会表示,但大抵不会口是心非、也不会在秦亮面前说大话。
这是王令君第二次这么说近似的话了,遵循秦亮对王令君的体味,她是至心的,不会为了好听而扯谎。秦亮便点头道:“我记着卿的话了。”
王玄姬俯面对着一只旧柜子,此时正渐渐地转过身来,行动有些吃力仿佛站得不太稳,她埋头在秦亮面前冷静地清算仪表。两人都没有说话。
公然王令君跪坐在筵席上、向秦亮揖拜后,只看了他一眼,就不知从那里看出了细节。她立即挥手道:“你们先下去罢。”
秦亮脱口问道:“那天我告歉,提到那件事,君如何悲伤得流了眼泪?”
王令君“唉”轻叹了一声,说道:“姑是个不幸人,夫君不要伤她。”
小冠安在发髻上、秋红色打底的官服穿上,接着又佩带好了组绶等金饰配件。
秦亮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