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要经常敲打敲打这类人,免得对方蹬鼻子上脸。
“呵。”沈彧轻笑一声,权当是接管了金勾的报答。
沈彧想了想,由衷地奖饰道。
金勾听懂了赵弘润的不测深意,闻言皱皱眉,正想要说些甚么,却见赵弘润换了一种语气,降落地说道:“金勾,你能够视为这是本王对你的惩戒!……你真觉得你几次三番派恰行刺本王,本王心中就不窝火么?更何况你还疏忽朝廷、残害此县县令马潜的妻儿,你真觉得本王没有脾气的么?……不过就是看在你主动投奔本王,本王忍你一时罢了,但是,你投机追求,诡计藏匿你阜丘众的巢穴位置,哈哈,你觉得本王就没有体例弄到手么?!”
他能说甚么?
“殿下贤明。”
见此,赵弘润暗自轻哼一声。
望着金勾拜别时的背影,沈彧走到赵弘润身边,抬高声音说道:“殿下,此人……方才眼眸中凶光毕露,怕是条养不熟的豺狼……”
“不过,看在你是第一个投奔本王的份上,本王再给你一次机遇。”说着,赵弘润眯了眯眼睛,抬高声音说道:“只要你有本领夺到那两个名额之一,以往的事,本王既往不咎。……如何?自忖不是邑丘众的敌手?”
约一盏茶工夫后,应康好似是做出了甚么艰巨的决定,咬咬牙说道:“游马老弟,老哥我想宴请诸隐贼众的当家,费事你当一回经纪。”『注:掮(qian)客,即中间人、包管人。』
丢下这句话,金勾朝着赵弘润拱了拱手,二话不说便分开了。
“好!”
他底子无所谓金勾的报答是否发自内心,毕竟他也并未帮金勾说话。
“哦?”赵弘润闻言轻笑一声,举起摆在桌上的那份舆图,那份金勾亲身送来的、标注着阳夏诸隐贼众巢穴位置的舆图,淡淡说道:“既然如此,你奉上来的这份舆图,为何清楚标记了诸隐贼众的巢穴,却唯独没有你阜丘众?这是否申明,你对本王,并不坦诚?”
“游马向肃王送了这份礼,想必肃王也给他许下了承诺吧?不知肃王是否介怀流露给老朽?”
“……”金勾闻言眼中凶光一闪而逝。
听到这里,金勾忍不住打断赵弘润的话说道:“本王明鉴,老朽确切是发自至心投奔肃王。”
“……”金勾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毕竟是没敢发作,毕竟面前这位,是他好不轻易攀上的高枝,岂可等闲舍弃?
而听闻此言,金勾脸上的怒容不由地为之一滞,在稍作游移后,拱手抱拳,放缓语气告罪道:“老朽粗鄙之人,不慎冲撞了肃王殿下,还望殿下看在老朽乃乡野村夫,不懂礼数,多多包涵。”
听闻此言,赵弘润转头望向金勾,故作惊奇地说道:“咦?老丈是在对本王说话么?抱愧抱愧,本王还觉得,老丈方才那说话的语气,并非是在与本王说话呢。……下次老丈无妨指名道姓,直呼本王的名讳,免得本王再产生如许的曲解!”
『从王都、并且是从宫廷里出来的王族后辈,岂能是平常之辈可比的?』
见此,金勾皱了皱眉,很有些不悦地说道:“肃王,为何对老朽所言,视而不见?”
这不,他思忖了半晌,这才谨慎谨慎地扣问道:“肃王,老朽传闻,明显被关到了县牢的游马,不但一度逃狱而出,乃至于,当他再次求见肃王以后,肃王竟然还将他给放了……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