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一趟工部本署。”丢下一句话,李鬻反身回到了马车上。
“那好吧……”
只见李鬻与曹稚一同走到冶造局的官署府门前,指着那块刻有兵部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神采有些不渝地说道。
“……是。”
兵卫队长满脸难堪地说道。
也难怪,曾多少时,小小一个冶造局,他们兵部何曾放在眼里过?可现在。这个冶造局竟然敢将他们兵部的尚书拦在官署门外,还决计在府邸外吊挂着欺侮兵部的木牌。的确岂有此理!
那名兵卫队长瞥了一眼那块挂在官署门外的木牌,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一行字,兵部与狗不得入内!
兵卫队长的脸上堆起几分笑容,又说道:“不知几位大人前来冶造局所为何事……”说到这里他俄然认出了前几日方才来过这里的李缙,惊奇唤道:“李局丞?”
“喔呵呵……”工部尚书曹稚呵呵笑着。
见此。兵铸局局丞李缙皱了皱眉,上前说道:“可否代为通报一声,我等想见局丞王甫大人。”
是以从底子上说,冶造局官署外的值守兵卫,他们并不属于冶造局,他们与冶造局附属于两个分歧的体系,是以,这些兵卫们没有权限决定是否放李鬻等人入内。
为今之计……
“就是这么回事。”
“恐怕卑职大胆得将三位大人拦在府外了。”
更要紧的是……
“下官王甫,见过尚书大人。”
徐贯眼中迸出几分怒意。
“喔呵呵……”
“见过尚书大人,见过侍郎大人。”
王甫用心装出难堪的模样,挣扎了很久这才松口道:“下官不敢包管肃王殿下会来。”
究竟上,赵弘润这几日也怪无聊的。
望了一眼李鬻等三人,王甫又望向曹稚,苦笑说道:“尚书大人,您如许……让下官非常难堪啊。”
“恰是。”六王叔赵元俼点点头,正色说道:“从成皋关到陇西,得穿过好些个居住在三川之地的阴戎部落,若能与他们获得默契,你三伯西征援助陇西一事,就会便当很多。……如若不然,恐损及我大魏与阴戎几十年来的敦睦。”
“尚书大人说得那里话,我冶造局虽自主流派,但仍算是半个工部的人啊。”说到这里,王甫转头瞧了一眼李鬻、徐贯、李缙三人,脸上的神采顿时就拉了下来。
不出不测,没过量久,就见身材略有些肥胖的冶造局局丞王甫从府内飞奔出来,顾不得调剂呼吸,便将工部尚书曹稚施礼。
说实话,在风俗了繁忙以后俄然间变得无所事事,这的确怪无聊的。
如何又来了?
“敦睦?”
正所谓神仙打斗、凡人遭殃,眼下是那位肃王殿下以及冶造局在跟兵部以及兵铸局活力。但如果牵涉到他们这些兵卫,那可真是无妄之灾了。
见此,兵铸局局丞李缙走上前几步,拱手说道:“几位,此乃我兵部尚书李(鬻)大人,与左侍郎徐(贯)大人,我等想求见肃王殿下。”
一名兵卫队长上前拦住了李鬻等人,并细心打量着李鬻、徐贯、李缙等人的官服。
不过本日在与六王叔赵元俼闲谈时,赵弘润却传闻了一件让他颇感兴趣的事。
对此,赵弘润无从辩驳。
李鬻目视着那块木牌很久。心中已有了主张。
冶造局外的兵卫们赶紧向李鬻以及徐贯二人施礼,而与此同时,那名兵卫队长在施礼以后,一脸遗憾地说道:“这可真不巧,肃王殿下比来几日都没有来冶造局。”
李鬻:“……”
幸亏六王叔赵元俼已决定定居在大梁,总算是让赵弘润有了一个作伴打发时候的工具。